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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地喚了一聲,豈料話音剛落,那男人沒吩咐什麼,卻是抬手一把就把她扯了過來,隨著他起身,單手便把她拎到了一旁靠牆的几案上,偉岸瘦削的身影擋在了她身前,單臂把她束縛在了一邊兒。短短瞬時,小姑娘便被他擠到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仰著微紅的小臉兒,呼吸愈發急促,不知所措。
“爺.......”
那男人倒是從容,微低著眼眸,長睫半垂,在眼下留下一片淡淡的影子。
簌簌又慌亂了,萬萬也沒想到他能這樣,額上的汗早已涔涔而下。倆人離得甚近,說是幾近貼上了也不足為過。簌簌那小手無處可放,在他的身上要推又不敢,可不推,他又實在靠的實在是太近了。
接著,那男人什麼也沒說,抬手就拽開了她的衣服,扼住雪腮,堵住了她的唇,撥開她裡頭斜襟中衣。小姑娘香肩微現,粉嫩的繡花小衣包裹著兩團渾圓酥雪,也轉瞬就半遮半露了開來。
簌簌猝不及防,也毫無招架之力,卷卷翹翹的羽睫溼溼漉漉的,嗓中發出細微的嗚咽,不時便被托起撥開,嘈嘈切切了。
這大白天的屋裡透亮,響起了不太該有的聲音。
外頭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紅了臉。
裡頭的動靜很大,且持續了良久方才靜了下來,再聽到動靜的時候是腳步聲。
丫鬟們一看是爺出來了,齊齊地低下身去。
臥房中一片旖-旎,味道尚未散去,紗簾輕動,小簌簌裹著被子,小臉兒嬌紅,渾身顫抖,尤其是雙腿,眼中淚濛濛的,腦中一片混亂,恍惚現在還沒怎麼反應過來。
那男人適才畢了把她抱到了床上,立在下邊,一面理衣服,一面眯著她,一直看到了他穿好,全程一句話沒和她說,但瞧著倒是並無不悅的模樣,後來便走了。
簌簌緩了好一會兒方才不抖了,腦子也終於能思考了,小臉兒嬌豔,下眼睫上掛著小水珠,小心翼翼地去朝簾後瞅瞅,十分想知道他還在不在房中了,不確定,一時間竟是不敢起來。
再接著,左右無事,便閉眼睡了,想著消磨一會兒時間。
等再醒來時,瞧著外頭的光線,感覺到了下午,她方才敢喚人。
巧雲聽聲過了來,“姑娘。”
“爺走了麼?”
簌簌很小聲地問。
巧雲笑道:“走了,姑娘。”
聽得這話,她方才起身。
但將將穿好衣服之後,便聽巧雲道:“姑娘,今日午時那會兒,外頭有個婦人在門前徘徊了許久。”
簌簌聞言小心口一顫。
自祥瑞樓回來後,她便擔心,問巧雲府上認不認得什麼可信的人,想讓他幫看著。
巧雲恰和小廝順子是同鄉,自一起被官人買回來後,關係就一直不錯,便說了那人可信。
順子人很憨厚,盡心盡力地辦事,三日了沒什麼發現,但這日確是發現了。
他發現了便告訴了巧雲,巧雲礙於爺在房中,午時屋中又是那般情況,便一直沒得機會說。
此時,簌簌一聽什麼中年婦人,嚇了一跳,立馬問了體量個頭,以及大體相貌。
那順子被叫了過來,一一說了。
簌簌聽了幾句便辨出了人,無疑就是她母親柔娘。
柔娘會來,實則這在簌簌的意料之中。
簌簌還知道,她會想把她弄回去,不僅是她,怕是還有那薛六爺和薛家的幾個男人。
前世因為此事,他們敢把陸少澤打死,便證明著,她跑了,薛家有人極其氣憤。
所以,簌簌才會不想讓薛家人知道她身在何處。
但現在好在那霍大官人有些身份,也不似個好惹的,薛家人也得掂量掂量,不能為所欲為。
但即便如此,簌簌也怕的很,怕惹麻煩,又或是怕薛家人的那張嘴。
雖然簌簌沒有,但薛家的女人對她肆意詆譭詬病,篤定了是她慣愛勾搭,不要臉。
這話好說不好聽,傳到霍大官人的耳中,對她實在是不好。
小姑娘越想越怕,此時唯盼事情就此結了。
倆家既然身份、地位、勢力乃至財力都是旗鼓相當,薛家就放過她吧。
那官人雖然也不好,又冷漠又怕人,她也不喜歡,但比薛家的男人強。
這般想來想去,沒一會兒,小姑娘倒是姑且越來越放寬了心,覺得前世今生還是不大一樣的.......
然這心只落下了一個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