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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早就被煩死了。這個鈴丫整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動不動就蹺班跑到這裡糾纏鍾學馗,這一次一定是知道遊少菁不在家,又生出什麼壞主意來了。幸虧波波也跟著出去了,不然他和鈴丫湊在一起,一定會鬧得不可開交;遊少菁不在,可沒有第二個能壓住他們的權威了。
反正他們不惹出事來就好了,其它的他才不會關心呢。
狗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回螢幕上那些能源問題、道德思考之類的大事上去,把外面的兩人拋在腦後,專注地開始和網路另一頭的人——也許是人吧,反正在網路上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在乎你是什麼——熱烈地討論著關於環保和稀有動物保護的問題。
等到討論漸漸偏離主題,回帖往人身攻擊發展時,狗才搖搖頭,登出了論壇,慢悠悠地走出書房。
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見到牆上的鬼臉保持著張嘴瞪眼的表情僵在那裡,狗才猛地意識到,小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而同時不見的,似乎還有鑲在牆裡的鬼差的靈魂。
他們去幹什麼了?連聲交代都沒有就跑出去了?
狗眉頭緊鎖,有了不好的預感。鍾學馗跟鈴丫一起鬼鬼祟祟地溜出去,恐怕離不開惹事和生非這兩件事。遊少菁剛出門他們就這樣,萬一真的闖出什麼禍,自己怎麼向遊少菁交代?
就在他皺眉思忖他們可能去哪裡的時候,屋中的空間再次輕輕發生動盪,又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屋中。這個身影與牛頭體格相仿、衣著一致,唯一的不同在於他生了顆巨大的馬頭。
馬面一出現就立刻揭去了頭套,變成了個一身勁裝、英氣勃發的短髮少女,對著狗叫起來:“劉將軍,鈴丫她來過嗎?”
“來過,剛剛帶著鍾學馗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見到這個少女,狗的模樣也馬上出現了變化,以身著勁裝的青年模樣站在屋裡。說起那兩個人,他的眉頭依舊皺著,一臉無奈和不悅,“這個鈴丫做的,準沒什麼好事。凌姑娘,你知道他們又在搞什麼鬼嗎?偏偏遊少菁出遠門去了,他們怎麼這個時候來搗亂。”
“遊少菁真的出門去了?”凌巖不由得提高了幾分聲音。
“‘真的’出門?”劉漢看著她反問,這個“真的”實在讓人不安。
“別提了,鈴丫這次真的闖禍了!”凌巖跺著腳。
她哪一次不是真的闖禍?劉漢微微玻�鷓劬Γ��敲揮興凳裁矗�簿駁茸帕柩壹絛�迪氯ァ�
“事情是這樣的……”凌巖的語調有點慌亂,毫無疑問地,事情一旦說出來,只會令劉漢大發雷霆,而現在禍首不在,自己這個正好站在劉漢面前的人就不得不成為代罪羔羊。看著劉漢的表情,凌巖真希望自己並沒有來這一趟,而是事先找個角落給遊少菁打通電話再說。
遊少菁啊遊少菁,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了遠門呢……
“事情還要從幾天前說起……您也知道,月老的姻緣簿和我們地府的生死簿,彼此之間有著許多關聯,為了避免操作執行出現出入,每隔百十年,地府和月老的姻緣司便會派人‘對帳’。這一次的對帳地點,是在陰司……而且,而且……這一次‘對帳’的時候,負責地府這邊接待工作的陳判官,正好是鈴丫的老師……於是、於是鈴丫就、就……”
劉漢的眉頭都快要擰在一起了:“她幹了什麼?”
“她就突發奇想,跑去偷偷檢視遊少菁的姻緣簿……”
“什麼!”劉漢不由得重重拍了下桌子,“胡鬧!怎麼敢幹出這麼大膽的事,她不怕姻緣司的人追究嗎?”
各司各部的簿冊,裡面記載的內容都屬於天機,即使是本部門的人員,不到一定地位,也無權隨意翻看,更別說鈴丫一個小小鬼差卻去查凡人的姻緣,可是觸犯天條陰律的大罪。凌巖看到劉漢氣得五官移位,垂下目光沒有說話:心裡頗有些不以為然,但卻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
劉漢這些年,為了教導鈴丫、鍾學馗、凌巖、波波——也算上游少菁吧,雖然算了她會在劉漢這位帶過千軍萬馬的大將的自尊心上,劃上一道難以承受和治癒的創傷——付出許多心血。教學生本來就是件辛苦的事,教導頑劣的學生更是累上加累,更何況這些學生的資質還不是很好。
不得不說,在這幾個“學生”當中,即使資質最好的鈴丫,也遠遠達不到劉漢以前擇徒的標準;就因為那時候標準太高,他才一個學生都沒有收到——不過也是在“對付”這些資質平平的學生們時,劉漢漸漸發現了教導這種學生的樂趣。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