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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家是怎麼樣的一個家。”
“可是……”
“的場小姐,”深月插嘴說,“我知道我們的要求很無理,可是,我們真的很不安。大家都想早點回東京去,卻被困在這樣大雪中,甚至連電話都不通了。”
“呃,是。”這個叫的場的女人,顯然有了不同的反應。
深月本身好像也覺得很意外,她不解地看著對方淡妝的臉,說:“我想請教一個問題。”
女人冷漠僵硬的表情,驟然抖動了一下。
“什麼問題?”
“剛才我在那邊的大廳堂看到一幅女人的肖像畫,那究竟是誰的畫呢?”女人沒有回答,深月又強調說:“跟我長得很像,真的很像,簡直就像是我本人,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女人沉默了幾秒鐘,毫不客氣地盯著深月的臉,說:
“是夫人。”
“夫人?這個房子主人的夫人嗎?”
“是的,那是夫人年輕時的畫。”
“怎麼會那麼像我呢?”
“不知道,昨天,我跟鳴瀨看到你,也都嚇了一大跳,因為實在太像了。”
原來是因為這樣,他們昨天才一直盯著深月看。
“完全只是偶然?”
“只能這麼想了,因為夫人生前既沒有兄弟也沒有表兄弟,連個親人都沒有。”
她說“生前”,深月好像也察覺到了,皺起細細的眉梢,問:
“夫人已經——”
“過世了。”女人回答的聲音,已經沒有先前的冷淡了。
“在這個家去世的嗎?”深月再問。
女人悲傷地搖搖頭,說:“四年前,橫濱的房子發生火災時……”
“火災?”
“這都該怪那家電視廠商,電視映象管突然在半夜起火……”
說到這裡,的場突然打住了,露出慌亂的神色,好像很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把這種事都說出來了。“我說得太多了,”她自責似的微微擺動頭部,垂下眼瞼,避開了深月的眼神,“請回二樓去。”
“我……”深月還想說什麼,槍中舉起手來,阻止了她,自己問道:“對不起,可以再請教一個問題嗎?”
女人輕咬下唇,抬起了眼瞼;臉上又掛上了冷漠的面具。
“這位過世的夫人,怎麼稱呼?”
“你不必知道。”
“請告訴我,只要名字就行了。”
“沒有這個必要……”
“是不是叫深月?”槍中提高聲調說出來的名字,讓女人瞪大了眼睛。“是叫深月吧——深沉的月,或是讀音一樣,漢字不一樣?”
“你怎麼知道?”
“那是我的名字,”深月說,“難道這也是一種巧合嗎?”
這時候,突然響起異樣的聲音。好像是什麼堅硬的東西“劈啪”折斷的尖銳刺耳聲。
“在那裡。”
槍中指的地方,就在我們頭上——圓桌放置處的正上方,挑高天花板的一部分。
“你們看那塊玻璃。”
鋪在天花板上的一塊玻璃,出現了十字龜裂。一條裂痕長約30厘米,另一條垂直交叉的裂痕,也差不多長度。
“是現在裂開的嗎?〃深月訝異地問。
槍中輕輕頷首說:“應該是吧——的場小姐,以前就有那個龜裂痕跡嗎?”
女人沒有回答他,只是左右甩了甩頭。
“難道是因為雪的重量,自然裂開的嗎?可是,那也未免……”
“請不用想太多,”女人對百思不解地看著玻璃龜裂的我們說,“這個家常常發生這種事。”
“常常發生?”槍中不解地問,“因為房子太舊了嗎?”
“不是的,這個房子本來就有點怪異,尤其是有客人來訪時,這個家就會自己動起來。”
我對這句話充滿了疑問,卻沒有人詢問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即使問了,一定也無法從她那裡得到任何答案的。
當我們被趕出溫室時,槍中又回過頭,問那個女人,可不可以把收音機借給我們。她聽我們說明理由後,只冷冷地回了一句“我會請示主人”。
6
傍晚時,槍中跟我窩在二樓的圖書室裡。忍冬醫生跟名望奈志、彩夏三個人在隔壁沙龍閒聊;其他人好像都各自躲在房間裡。
圖書室的結構,跟餐廳差不多。通往沙龍那扇門的對面牆上,有混色大理石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