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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陽臺上悵然看我們的彩夏,用沙啞的聲音呼喚著深月的名字。我沒有看她的臉,但是我知道她哭了。甲斐抱著膝蓋,蹲在落地窗前面。從他不停微微抖動的肩膀,可以看出這件事對他造成多大的衝擊。

從正餐室走到走廊時,正好碰到白鬚賀先生。我們停下腳步,他也在我們抱著的深月身旁停了下來。

“啊,”穿著墨綠色外袍的屋子主人,在俊秀淺黑的額頭上刻畫出深深的皺紋。他注視著深月的臉龐,壓抑著聲音說:“太殘忍了!”

從來沒有表現過任何心境變化的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樣,嘴角的招牌微笑不見了,表情充滿了悲哀。他緊緊閉起眼睛,痛苦地猛力抽動一下肩膀,搖了好幾次頭。他一定是在深月的臉上,看到了四年前往生的妻子。

“槍中先生,”白鬚賀先生看著抬著屍體雙腳的槍中,說,“這到底是……”

“我知道您一定很生氣。”槍中打斷他的話,吐出心中的沉重負擔,“我只能說我完全無計可施,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現在就卸下我偵探的職務。”

白鬚賀先生頓時繃起臉來,用憤怒的眼神瞪著槍中,但是隨即轉身背向他,舉起一隻手來示意“不要再說了”,走進正餐室裡。目送他走後,槍中面向默默在一旁的的場,用十分疲憊的聲音說:

“的場小姐,麻煩你帶我們去地下室。”

4

把屍體放在地下室的那個房間後,我們就直接上了二樓,因為槍中說要去案發現場——深月的房間看看。剛才帶路的的場,也跟著我們一起去。

在開著燈的房間裡,我聽從槍中的指示,說出我發現屍體的經過。我努力依序說明,可是,大腦還沒有從打擊中清醒過來,聲音不斷顫抖,根本沒辦法好好說完一句話;描述得既沒要領,又不清不楚。

大致聽完我說的話後,槍中用犀利的眼神,仔細看了房間一圈。

“兇手把跟我們一樣沉睡的深月,抱到房間裡殺死,殺死她的地點是……”槍中走到衣服散落的小型雙人床邊,“在這床上吧?嗯——你們看,床單上有血跡。兇手在這裡脫了她的衣服,用蕾絲布裹住她的身體,再刺穿她的胸部。那條蕾絲布應該是掛在那個窗戶上的窗簾吧?”

槍中說得沒錯,面對中庭的垂直拉窗上的窗簾,已經被拆下來了。

“至於那把兇刀……”槍中說到這裡,面向悄然佇立在房間角落的的場,“那是這房子裡的東西嗎?你清楚嗎,的場小姐?”

“應該是收在餐廳餐具櫃裡的小刀吧,我好像看過那把刀柄的顏色。”

“可以請你稍後確認一下嗎?”

女醫點點頭。槍中離開床邊,往敞開的落地窗走去。

“兇手殺了她之後,就把屍體從這裡扔到廣場上。鈴藤,”槍中回過頭來問我,“你來的時候,陽臺上沒有足跡嗎?”

“我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當我衝到這裡時,陽臺上的積雪好像被刻意踩踏過,坑坑巴巴的,非常凌亂。現在上面又鋪上了一層新雪,連我的腳印都快消失了,根本無法辨識出兇手的足跡。

“是兇手故意弄成這樣的,真是個毫無破綻的人。”槍中嘆口氣,走到陽臺上,“這就是那隻雉雞嗎?是放在那邊走廊盡頭的東西吧,的場小姐?”

的場小姐從槍中後面往陽臺看,回答他說“是的”。

“又是‘雨的模仿殺人’嗎?”名望奈志在胸前摩擦著雙手,說話時吐出來的氣息,凍結在冰冷的空氣裡。“《雨》的第三段歌詞是‘小雉雞呃喔呃喔啼叫著”對吧?”

“嗯,”槍中注視著被大雪覆蓋的標本,接著說,一小雉雞很冷也很寂寞吧’,所以把雉雞標本放在積雪上。不過,這並不是‘小’雉雞,只是看起來比一般雉雞小。”

“這是帝雉,棲息在臺灣高山的品種。”的場小姐補充說明,“聽說比日本的國產雉雞稍微小一點。”

“原來如此,羽毛的色調也跟日本雉雞差很多。”說著,槍中又嘆了一口氣,“這樣一直放在外面也不是辦法,拿到裡面來吧。我想,上面應該不會有兇手的指紋吧。”

他蹲下來,從口袋掏出手帕,用手帕包著手,以免留下自己的指紋,然後握住雉雞站立的木製臺座,把標本拿進房間裡,放在床上。

“對了,鈴藤,”風不斷夾帶著白雪,從落地窗吹進來,槍中邊關上落地窗門,邊用犀利的眼神看著我說,“你說你看到人影從這個房間走出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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