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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唱這首歌娛樂他們,那些傢伙一高興就回去了。不過現在會唱這首歌的人只有蒼刻一個了。
這時我終於發現不對了:“這是巫女的歌,可是蒼刻並不是女孩子啊!”
蒼刻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是當然的了,真正的女孩子是不能參與神事的,古時候的巫女都是男孩子扮的呢!”
我一聽就慌了神:雖然常有人弄錯,但小一個月的冰鰭是我的堂弟,而真正的女孩子……是我啊!
“可是我……”我正準備解釋,話音卻被門口響起的喊聲打斷了:“火翼,你到底要在這裡呆多久?再不過去空華伯伯要發火了!”只見冰鰭扶著門框狠狠地盯著蒼刻,卻並不走進來。
現在再解釋也來不及了吧,我倉促的行了個禮就朝門口跑,可是卻被蒼刻叫住了,他帶著那種高深莫測的懶洋洋的笑意,指了指我帶來的那份晚飯:“幫我把這個放到大門口去吧,火翼!”
好奇怪……即使不餓,也不要把晚飯丟到門外去啊?我疑惑的端著小菜和壽桃饅頭走向門口,冰鰭一言不發的跟在我身後,屋外沒有月亮的夜空就像一塊巨大的深藍色的冰一樣,起伏的墳冢彷彿永遠沒有盡頭似的向遠處延伸著,而蒼茫的江濱,一陣淡淡的白霧飄揚了起來……
眨眼間,這憑空而起的白霧彌散開來,像被什麼吸引著一樣湧過累累的墳堆,漫向我們所在的燒窯屋!隨著距離不斷逼近,霧的質感也漸漸濃稠起來,但那是完全沒有潮溼感的濃稠,與其說那是霧,還不如說是一陣不透明的白煙……
“……走鬼霧嗎?”我突然想起了長途車上司機的話,大冬的走鬼霧,要起來是轉眼間的事情!
可是……那真的是煙霧嗎?越接近就越是清晰——有的缺手斷腳,有的少了頭顱,還有的四肢俱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