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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疲倦的光。冰鰭拿起一本隨便翻了翻,發黃的書頁邊緣已經受潮發黴,染上了灰暗的淡紫色,脆掉的紙上是各種各樣的蝴蝶圖片,每張圖片旁邊都寫滿了一長串咒語似的解說辭,可能是拉丁文吧,反正我是無論如何也看不懂,也沒興趣去看的,因為此刻我的注意力被書桌上積滿灰塵的像框吸引了——
拂開浮灰,照片裡還相當年輕的千寸和一位少年開心地笑著,兩人眉眼有些肖似,尤其是那格外端正的鼻子,不過少年的五官線條比千寸利落很多,充滿了意志與活力,感覺上不出幾年他就會長成優秀男子的。對於這位少年,我只覺得有說不出的熟悉,不是面容,而是那種無法言傳的感覺;冰鰭瞥了一眼照片,也在微微困惑後恍然大悟的睜圓眼睛。錯不了,我們見過這個人的——他就是從門口跑出去,迎面撞上冰鰭的“人”啊!
“你在大門口撞到的男人,不會就是綺目吧?”我小心翼翼的問冰鰭,可還沒等他開口,千寸就掙扎似的搖了搖頭:“你們在門口碰見的應該是剛剛離家的舍弟一尋……綺目是……女人……”說到“女人”這兩個字時,他的語調裡夾雜著怯懦與愧疚的複雜況味。
冰鰭突然發出了和他年齡不稱的,意味深長的冷笑聲,我這才悟到他剛剛說綾羅戶名聲不好的緣由——隱約記得有天祖母曾和嬸嬸這樣閒聊說,竇家的兄弟因為某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而鬧得不可開交,以至於一年前弟弟一尋被逼走,哥哥千寸從此也閉門不出,這使得綾羅戶名聲一落千丈,很少再有人和他家來往了。祖母還感慨男孩子真難教育,讓嬸嬸當心,千萬別讓冰鰭也變成這樣呢。
“就是傳聞的那個女人吧!”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冰鰭卻還火上澆油的報以冷笑。
“我……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