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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著,那種文雅的口氣,倒好像不是我們要麻煩她,而是我們幫了她的忙似的。
“沒關係的!”雖然她的態度讓人安心,可我還是不得不警惕,“冰鰭很快就好了!”從小我和冰鰭就時常遇見怪人怪事,祖父為了保護我們,為我們取了足以震懾這些傢伙的,象徵強大幻獸的乳名——火翼和冰鰭。
“冰鰭?難不成你叫火翼?”古風美人用纖細的指尖做出掩口的動作,表示她的驚訝,“這麼說,你們是通草花家的孩子?”她的話出乎我的意料,因為做通草花的是我和冰鰭的祖母,她和彼岸世界的傢伙們可一點關係也扯不上。而且,用技藝代替姓氏的稱呼別人,是祖母參加的香川城民間藝術社團——“青柳會”的習慣。
見我依然不解,古風美人淺笑著繼續解釋:“家母曾是青柳會的一員呢。我是盤鈴家的小椿。”
“盤鈴家的……”我下意識的重複著這不知所謂的語句——我們家遠沒有青柳會其它人家風雅,除了遊戲似的學著做通草花之外,祖母也沒特意教過我和冰鰭什麼,所以我完全搞不清這些古技藝人家的關門過節,不過好歹也弄清楚了這位“小椿”算是個不遠不近的熟人。看著冰鰭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只能微微低頭向小椿行禮:“那真是不好意思,要暫時打擾了。”
難怪小椿可以在大熱天穿那麼莊重——一進入盤鈴家的大門,微帶著黴味的涼意立刻把我包圍了。攀附在高大的辛夷樹上重重疊疊的葡萄架隔絕了熾烈的日光,甚至連惱人的蟬聲也被阻擋在院外了。扶著冰鰭,我好奇的四下打量,盤鈴家大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