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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那家的孩子了,可四下環顧,卻哪裡也不見那少年的影子,這一會兒工夫他亂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啊?
“接講經墩的那個孩子?那人家怎麼還打電話來啊?”冰鰭問得咄咄逼人,“你究竟接了誰回來?人呢?不會又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帶進家門了吧!”
被他一說我頓時心虛了,卻還不服氣地囁嚅著:“又不是……又不是我一個人會犯這種錯誤……”分不清人和偽裝成人的傢伙之間差別的也不只是我一個——遺傳了祖父的能力,我可以看見居住在黑暗中的無形者,而冰鰭則能聽見這些無形者發出的聲音。祖父遵循老規矩,用相同的打扮隱藏我們的性別,給我們取象徵強大幻獸的乳名也正因為這個緣故,他一直努力從那些傢伙的覬覦中掩藏和保護我們。
那些來自彼岸世界的傢伙們自己是不能任意出入任的居所的,除非有人‘允許’他們進來。“你也該學乖了,以後別看見什麼也往家領!”冰鰭盛氣凌人的強調著走到堂屋門口朝外面張望,我立刻發現他腳邊躺著個白白的東西,樣子相當眼熟。我連忙過去撿起來一看,那分明是剛剛從少年身上掉下來的小玩意嘛!瞧來是個知了形狀的玉墜子,可又沒有穿絲線的孔,這小小的水滴型飾物通體潔白、肌理溫潤,彷彿碰一碰就會像冰冷的凝脂一樣顫動起來。
我立刻示威似的晃著那白玉知了,冰鰭迎著光瞄了一眼,立刻厭惡地皺起眉頭:“這種噁心的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啊!”
“就是我接來的那個男孩子掉的嘛!你看過妖怪也佩玉嗎?”我衝著冰鰭做了個鬼臉,他從小就是怪脾氣,居然說這麼漂亮的玉知了噁心!我繼續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