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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們是不是有個什麼反帝王的組織?”
“你膽子倒還不小?”他眼中殺意頓生,我突然有些討厭這個好奇心,遲早會被它害死。也許是感覺到我的害怕,他斂了收殺氣“我不會殺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只不過你會為了他連命都不要,我就在這等他來,看為他捨命的皇后在他的心裡是否也佔有一席之地。”
“英雄,你的意思是以我為餌引南宮燁來?哈哈哈,你快別逗我了。不過說真的,是不是南宮燁來不來你都不會讓我活著離開?”突然想到剛才就想問卻沒問出口的問題,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淒涼。
“你與我無怨無仇我為何要殺你?”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一半的地,因為小命使終在他手上捏著,隨時命懸一線。
“那這麼說你與南宮燁就有怨有仇了?”
“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為了套我的話?”
“還是那句,不管你相不相信都好,我只是好奇問問,你不說就算了。”
良久之後“當年皇帝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滅我滿門,家中七十六條人命除我之外無一倖免,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等了二十年終於等到可以手刃仇人的一天,只是沒想到卻被你壞了我的大事。”雖說錯過了殺狗皇帝的最佳時機,他卻沒有錯過在刺傷皇后的時候狗皇帝眼中的憤怒和心痛,所以他才想到擄走皇后。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種事情怎麼能怪我呢?你去年不來?前年不來?非要等我有機會出場了就來,你以為想啊?”
“皇后娘娘真愛說笑,帝后不同行,怎麼可能在這觀仙台祭天?”
啊?還有這麼一說啊?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二十年前?那個時候的南宮燁並沒有登基為王,應該說他還沒有出世,他又如何滅你全家?”
“我說的又不是他,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心裡給了他無數個白眼。
“帝后祭天這麼大的事那得有多少侍衛、高手?你怎麼敢隻身犯險?”
“那些人我還沒有放在眼裡,更何況就算行刺不成大不了也是賤命一條,多活了這二十年已經賺了。”
“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你剛才還說你家中七十六條人命無一倖免,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死去的親人也許並不想你為他們報仇,你活著就是他們所有人的希望哪,而且,你剛才也說過皇帝是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滅了你們全家,那這個罪名到底是什麼?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你弄清楚了這些再想到死好不?”
他的眼神開始鬆動,就像一條緊繃了多年的皮筋,終於有人將它鬆開,它雖不能馬上覆原,卻找到了一線生機。
我並不是因為想活命在對他動之以情,這個說的都是大實話。
“要不這樣,我在這裡以一個皇后的身份承諾你,你如果肯給我三個月的時間,也許根本就要不到,我去幫你查一查你家當時到底出了什麼事,總之三個月之後我來找你,給你一個交待。你覺得可以不?”有這麼高一個身份在這擺著,去查一件舊案應該是相當容易的吧?
他就那樣靜靜的盯著我,但視線卻沒在我臉上彙集,也許這十四年來他想的就是報仇,從來沒有想過以命抵命之外的辦法,也許,他還沒有放下防備,一個身上揹著血海深仇的人想要他輕易相信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
“三個月之後,我會通知你到哪裡找我,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答覆,我會讓你和南宮燁一起上路。”殺氣頓時從他身上每處散發出來,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我們也在這個時候同時注意到我仍然穿著一個只像裝飾般的小肚兜,我臉變得通紅,正想想個辦法掩飾過去,卻十分不給自己面子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一動身子扯到傷口還是刺骨的痛。
他上前輕輕將我衣服穿好,“對不住,剛才形式危急,我不得已……”我注意到他的臉微紅,手指的溫度好像也升了不少,一時又覺得他好可愛,“沒關係,我明白。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麼?”
“我的名字?”他的視線又飄到一邊去了“仲偉。我的名字叫仲偉。我爹叫仲平,當時是太醫院的御醫,而事發之時我孃的金蘭姐妹當時的淑妃娘娘正在宮裡替我擺百日宴,大家都是興高采烈的,沒多久爹的隨從就奉命將我連夜送到義父家,沒多久我家就被滿門抄斬。這些事都是後來義父告訴我的。”
他隱姓埋名二十年,心裡肯定一直緊記除了血海深仇之外就是他的名字,真不知道這些年他是怎麼過的,當時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