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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格外心不在焉。
「朝先前來報告,說您命他辦的事辦成了,東日燎有去。」夕不是很瞭解來龍去脈,他也不會問,這是他們兄弟之間未言明的默契---彼此互不干涉對方的任務。
「……這大概是今天最好的訊息了。」白西嗤了一聲,喝完牛奶,就寢。
翌日,波爾博志的客人尚在睡夢時,元帥辦公室已收到協議草案,並且效率滿分的神速稽核透過,客人起床梳洗完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桌上的正式契約書,封面還蓋上人皇陛下授與元帥的巨大官防。
如此一來,就算事後對內容有微詞,波爾博志革命軍代表也沒有膽量承受毀約導致全面開戰的慘痛後果。
「中將,幹得太漂亮了,連元帥都稱讚您表現出色。」還在例行會議加以表揚。
「…五五波。」沒什麼好得意的,黑混蛋也完成了任務。
白西對兩人拉鋸般的角力賽越來越沒有耐心,軍士長、少校,黑混蛋升中校,他也升中校,他升上校,黑混蛋也升上校,少將、中將,晉升命令總是同時釋出或間隔不到24小時,沒完沒了的糾纏彷佛永無止境。
「中將?」夕覺得從談判日那天起,長官就怪怪的,時而發愣,時而陷入沉思。
鬥犬外傳…13
「命朝率領一團計程車兵去虎克星。」白西忽然冒出一句。
「您原本不是說虎克星的任務不值得爭取嗎?況且朝要負責波爾博志革命軍的後續訓練,他走了誰來做這件事?」他和朝雖同為副官,又是雙胞胎兄弟,但能力有別,朝擅於領軍作戰,自己則是在帝國政治制度上著墨較深,因此無法相互替代。
「東日燎接手,他也應該開始學習如何領導他人了。」
「我不懂,您為何做如此之安排?讓東日燎執行訓練任務會不會太早了?他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搞砸的話對您的聲譽與評價影響甚鉅。」兵行險著不是中將一貫的作風,至少不是平常時期會有的作法…
「夕,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白西微偏著頭,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遠處的軍本部大樓。
「什麼?」
「我記得以前曾命你計算帝國歲入歲出的估算表。」
「是,9年前。」夕楞了一下後回答,他完全跟不上中將的思路。
「偌大的藍法帝國,領地、殖民地無數,而實際控制這一切的樞紐,佔地廣闊的中央軍區,居然找不出一個統計部門。」為何從未有人質疑如此顯而易見的缺漏?亦或是說,它不是缺漏,而是有意為之?
「一年上萬億弗林幣的收入,數千億弗林幣的支出,沒有任何書面紀錄,這中間的盈餘哪裡去了?一千億弗林幣疊起來,鋪層土都能當作小山了,卻沒聽過帝國有類似金庫這樣存放財物的地方。」
夕仔細聽著白西的分析。
「帝國曆年累積下來的財富應該是豐裕到無法估量,但這些錢好像被一個夸特黑洞全吸走般,沒有在我們生活的星球上留下半點痕跡。」人皇的宮殿也好、中央軍區的辦公場所也好,都是幾百年的古老建築,只有軍事研究設施才蓋新的。
這個部份夕心有慼慼焉的猛點頭,中央撥給的經費與物資總是非常”剛好”,讓你想多攢一點都不行。
「我當初做出了判斷,能夠晉升的關鍵並不在於一個人是否勇猛,而在於他是否能做對於帝國而言有”價值”的事。」白西負手在後,視線從軍本部大樓移往北方的第4營區。
「這些年,我出的主意比出的任務多,上前線的時間比坐在辦公室的時間少,升級卻比別人快,憑恃的就是我對帝國實實在在的貢獻。」
「中將,這有什麼問題嗎?」不解的問。
「沒有問題,打死一票人綽綽有餘,但想要壓倒他卻遠遠不夠。」白西咬牙的瞪著遠處的營區操場。
「他不像我,可以把案子談到好價錢,令人乖乖從荷包裡掏錢,他也不會去計算一件任務執行所獲得的報酬與成本合不合算,他只會嚴明治軍,然後在戰場上以最小傷害徹底的擊潰敵人,然後趕盡殺絕。」
夕知道長官指的是他的死對頭,黑金。「中將,他不及您,您說了能夠晉升的關鍵不在於一個人是否勇猛,而在於是否能做有價值的事。」
白西靜默半刻,說:「我錯了。」
鬥犬外傳…14
「但也可以說沒錯。」白西反覆的言論令人困惑。「有價值的事並不如我早先以為的,純粹以他為帝國賺進的財富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