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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解一樣。」成重笑著把話說全。
白西猛然抬頭,解元帥是整個帝國體制內唯一知道人皇真實情形的人,足見其深得陛下信任,所以解可以不甩假人皇,不論假人皇如何厭惡他,也動不了他元帥的地位。
「因為朔參謀長發生的不幸意外,解那傢伙有些倦勤,有意掛冠求去,我已說服他多留二年,這二年的時間,你要盡力跟解元帥學習,尤其是”軍事以外”的東西。」
白西驚訝到失態嘴巴半開都不知道,這個意思是……
人皇的微笑肯定了他的想法。
「臣…臣遵旨,臣謝陛下…厚愛。」白西從未料到這種結果,激動到舌頭都有些不聽話。
「呵呵,再來是第二件事,這件事,孤是怎麼樣都要為你作主的。」成重拉了一下一旁的繩鈴。
白西已經能分辨為何對方時而自稱”孤”、時而自稱”我”,以人皇身分下令時,就是『孤』,代表無可爭辯、要求絕對臣服的權威。平時稱『我』的時候,就是有商有量,不強迫。
不然陛下剛剛就會說:”孤已命解多留任二年”,而非”我已說服解多留任二年”。
謁見廳的後門開啟,走進來的是執事懷寧,還有一個人。
白西轉頭一看,愣怔。
是……黑金。
鬥犬外傳…66
「孤知道這廝把你害得很慘。」成重端起一碗吹涼的粥,抓緊時間倒進嘴裡。
「黑金,你過來。」
黑金向前25公尺,站在謁見廳中央,他赤裸著上半身、赤腳,只穿著一條黑色軍褲,長髮有些凌亂,但身上並無傷痕,神情也不憔悴,除了腕上的手銬外,一點也不像在審判部大牢待了二個多月的犯人。
「跪下。」
聞風不動。
成重放下碗,看著他笑道:「你跟白西相反,是我喜歡的那種人。」
下一秒,紫羅蘭眸凌厲了起來。
「孤命你,跪下。」
咚───
雙膝落地。
「白西你起來,幹嘛跪這麼遠,他是罪犯,你可不是,來我這邊。」招手。
白西深吸口氣,走至人皇身旁。
「今天孤要為你受的委屈出氣,當然孤也被他射了一槍,孤的份也要一併討回。」成重對懷寧使了個眼色,懷寧點點頭,從外推來一個大箱子。
一開啟,裡頭滿滿的都是槍械。
「搞什麼,都是槍,這樣沒兩下人就死了。」一點都不貼心!
「要不我去搬臺移動式治療機,快死之前再施救。」昨晚又沒說清楚要哪一種的。
「算了算了,你隨身攜帶的飛刀呢,借我。」手一伸,得到一把銀製小刀。
「一把怎麼夠,全部都拿出來,放這裡。」指著箱蓋的反面。
執事無奈的掏出所有藏在身上的小刀,林林總總、大大小小共有18把。
「孤的份先算。」挑了把順眼的銳刃小刀遞給黑金。「插進右肩。」
雙手接過小刀,反手插進體內,黑金自始自終未變表情,好像流血的不是自己。
「這把插進左肩,然後再轉一圈。」特意挑了把大型號的,這回黑金也沒反抗,遵旨照辦。
「孤的份就這樣吧,該你了。」成重微笑的拍拍白西的肩膀。
白西有些亂,他認識黑金多久,就幾乎恨了他多久,殺他的念頭從未在腦海裡絕跡,今天…
站了片刻,突然。
啪!
白西沒有拿刀,反而狠狠甩了黑金一巴掌,一巴掌不夠,左右開弓,一口氣狠狠扇了幾十下,扇得黑金兩邊嘴角冒出血絲,臉頰也腫了起來。
「該死的傢伙!該死的混蛋!」昔日種種委屈一下子浮上心頭,想起自己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惡劣的欺負!氣從心來的白西根本停不了手!
「儘量打,我給你倒水。」人皇自己說要倒水,結果實際上是執事去倒水。
黑金不偏頭卸去力道,直直的跪著像木樁一樣由人打,一雙眼睛只看著眼前的人。
打得手臂都酸了的白西終於停下,但還不解氣。
「舉起手。」
雙肩各插著一把刀,傷口血流如注,黑金勉強只能舉至胸前。
對白西而言,夠了。
抬腳狠狠往那個部位重重一踢!
其出腳之狠,連執事和人皇都不禁頭皮發麻的調整了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