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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齊的下半句是:雖然你大多數時候都傻傻的,既愛渴又愛餓,愛吃肉勝過一切。
我想了想,歐齊的意思其實倆字就能概括。
笨。
饞。
我呸!
第40章 扭曲了的關係
有時候我想,如果讓蘇跟歐齊倆人對話,該是怎樣一番巨雷vs巨雷的驚天對決?一個你問她問題,她四兩撥千斤;另一個你問他問題,他的答案本身就是你想問的下一個問題。
我從來不覺得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是件費勁的事,可面對蘇跟歐齊時,我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具有多動症傾向的自閉症或抑鬱症什麼的。
那天跟歐齊吃完飯,繼夏修的那些話之後,我又收穫了一個有如慢性毒藥一樣可以用於長期自我折磨的嶄新問號,那就是歐齊所說的“發生了一些事”。
我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哪些事,居然能讓許靈當年先選擇了歐齊,而在多年之後竟又可以再去捕獲身邊已經有女朋友了的杜昇?
而最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種跨越時空的特殊3p方式,居然三個人都接受!別管圈圈叉叉某某三個人心裡各自都樂意不樂意甘心不甘心情願不情願,反正單從表面上看來,他們三個人都是接受並在維持著這種扭曲的男女關係的。
那天我突然想起杜昇去美國前在電話裡說過“我們都曾經那麼愛她,如今你卻傷害她”和“你休想再碰她一下,我會帶她回國”這兩句話,於是我想辦法試探歐齊的口風,我問歐齊:“歐師兄,我經常從一些資深的街道蹲坑看相專家們那偷師並積累了大量準而雷的看相經驗,你這個面相吧,我說了你別往心裡去也別不高興,是最典型的暴力相,說白了就是愛打女人。”其實我是瞎編的。就是為了想知道所謂“傷害她”是怎麼個事。
歐齊聽了我的話沒有回答我卻反問我說:“安,你是算的,還是猜的?”
我一愣,呆呆的說:“猜的。”歐齊真鬼,居然聽得出來我在胡說八道。
歐齊沒有生氣反而自嘲的笑笑說:“安,我給你的印象,讓你覺得我很暴力嗎?所以你猜許靈選擇離開我而跟杜昇走,是因為我有可能是個對女人拳腳相加的粗暴男人?安,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可是依靠想象力來判斷問題是不明智的,所以你答對了一半也答錯了一半。我是個不屑使用暴力的人,如果用腦子可以解決的問題,卻偏偏選擇用手去解決它,豈不是愚蠢?不過我的確打了許靈一巴掌,而許靈也的確是被我這個巴掌給打走的,可是那巴掌打的是她,疼的卻是我。如果你的愛人在跟你親熱時嘴裡喊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安,你會怎麼樣?會不會甩給她一巴掌?”
我說:“不會。”
歐齊很意外我的回答。
我又說:“一巴掌太少。此時如果佛祖肯滿足我一個願望,那麼我希望自己化身為蜈蚣精,這樣每隻手一巴掌的話,還差不多能解解氣。”
後來我問歐齊:“為什麼肯把自己的事講給這個才只見過兩次的人聽?”
歐齊的回答讓我有如被痴呆大仙附體被孽傻大怪攝魂,我怔愣的狀態足足保持了一分鐘。
歐齊說:“安,杜昇帶靈走的前一晚,爛醉如泥,我沒見過他哭,可是那天晚上他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他一邊哭一邊抱著我說,品品,對不起,你忘了我吧。你問我為什麼肯把這些講給你聽,呵呵,安啊,因為我猜,你就是那個讓杜昇流了淚的品品吧。”
當我從怔愣中回過神來,我想那一刻我的臉色一定慘白得嚇人。我心裡亂得比趙和平同志的鳥窩頭還更加印象派。
我心中充滿驚疑。我問歐齊:“你知道我是誰?”
歐齊平靜的回答我:“恩。”
我再問:“從什麼時候開始?”
歐齊說:“在學校聽見傳言的時候。”
我又問:“知道我是誰,所以肯告訴我你們之間的事;知道我是誰,也肯告訴我這些你們之間的事,只是說的時候卻總是避重就輕,那些我最想知道的地方,你卻偏偏將他們隱藏起來不對我說。歐齊,我能問,這是為什麼嗎?”
歐齊眼神迷離的看著前方未知某點對我輕輕的說:“告訴你的那些,是因為你想知道。憑杜昇的性格,我猜,他既然在你和靈之間選擇了靈,那麼他對你就什麼都不會說的。而不告訴你的那些,安,我只能說,恕我抱歉。”
我聲音裡帶著濃濃的諷刺對歐齊說:“你能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給別的男人,讓了之後還心心念唸的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