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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託。況且佛家有很多東西都是很有道理的,可以用來修身養性。”
我說:“那你朋友追求還挺高的,沒事跑出這麼大老遠來修身養性。”
夏修說:“他不是來修身養性,他是來度化內心的痛苦。人活著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我說:“你帶我來這,是為了幫我度化我的痛苦嗎?”
夏修再次以一聲長長的“嗤”回答了我。
我覺得他那聲長“嗤”嗤得很有點可愛。他是本想悄悄的做好事卻偏偏讓我給猜中說破了,於是整個人不好意思起來,只能靠著這聲長“嗤”來掩飾自己的羞澀。
到了廟裡,買了香,拜了佛,捐了香火,求了籤。
我拿著籤找到廟裡據說很神的大師,我說:“大師,我不問籤成嗎,我想您幫我解解別的惑。”
老和尚慈眉善目,笑容讓人有如沐春風般的溫暖。他對我說:有什麼煩惱說來聽聽。
我問大師:您說人活在世上什麼事最痛苦?而怎樣才能逃離這痛苦?
大師回答我說:佛說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人們之所以痛苦,往往在於他所追求的是錯誤的東西。想讓自己遠離痛苦,便不如放手。當你放下的越多,你就越會覺得其實已擁有的更多。佛祖告訴我們,要笑著面對,不去埋怨。悠然,隨心,隨性,隨緣。要知道,註定讓一生改變的,不過是百年以後,那一朵花開的時間。
我聽過大師的話,陷入深思,久久不能言語。
當我從沉思中清醒時,發現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面。
我站起身,向著大師虔誠而感激的,盈盈拜下。
我想起六世□曾經說過: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想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感情,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昨日紅顏猶醉臥懷中,今朝醒來卻發現,不是溫懷已漸冷,便是紅顏已輕離。一夢恍若千年,醒來但覺物是人非。往事如煙,世人只待醉眼看。迷離中自會有朦朧的美,而清醒中,卻也總伴著清晰刻骨的痛。
情是兩個人的情,相愛固然幸福,可當其中一人選擇離去,留下另一人獨自在情海浮沉無法自拔時,我們又怎能輕易去斷誰對誰錯?而在感情中,又何時真正有過對與錯?
我頓悟出一個道理:人只能做自己情感的主宰者,卻干涉不了別人的喜怒哀樂。感情中沒有誰對不起誰,誰都不是誰生來的禁錮者,誰都有權利選擇離開。
所以杜昇,當你選擇離開,我會放手;可是,你離開後,有誰能見我獨舐心頭傷口?
而你離開我,再愛之人,她可會有同我一般的心思,無論如何,只是想你,能夠幸福。
大師說,不如放下。
杜昇,你令我愛上你的時間,只需一秒已經足夠;可是我想忘記你,卻需要長長的一輩子。
然而,為了還我自己一個自由,我總會堅強的試著放下你的,杜昇。
往事如煙淡淡看,
且留醉後憶纏綿。
醒來輕撫衣衫皺,
但覺一夢已千年。
第26章 開始振作
我在家度過了一個溫情漫漫的十一長假。對於我能拋開心裡的嫌隙主動融入到這個家裡來,我媽對我幾乎是懷了一種近乎於感激的心情,疼我疼得比以前更加猛烈,簡直已經到了母愛氾濫的地步。
我在某個不經意的早上不經意的對夏振興同志喊了聲“爸”,老頭激動得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我媽更誇張,直接飆淚了。
夏修倒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酷樣,不過眼睛裡的笑意是說什麼也藏不住的。
打我那聲“爸”叫過之後,夏振興同志就時不時的找個什麼由頭往我跟前湊,沒話找話的跟我聊天,為的就是想多聽我叫他兩聲波…阿…爸。
後來我媽發現了這一現象的存在之後,覺得老夏同志這舉止行為跟他的身份地位嚴重不和諧,因此以後每次當我後爹再意圖向我靠近的中途,我媽都會瞬間殺將出來,一邊咬著老頭的耳朵根千叮萬囑他身為長輩一定要矜持一邊拿眼神示意我讓我主動無緣無故的多喊他幾聲爸。
長假結束的前一天夏修帶著我從家裡往D城返。臨走之前我居然對這個家有了無比留戀的感覺。我媽眼淚汪汪的一會兒摸摸我的頭髮一會兒摸摸我的臉頰一會兒摸摸我的耳朵一會摸摸我的小手,前後還不到三十秒的時間裡我已經被她摸得渾身都開始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