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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可怕的事情。”
童年忽然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雨兒,只要我還在你的身邊,就不會有事的。”
雨兒盯著他的眼睛,覺得他的眼神裡有某種特殊的魅力,使她在瞬間就渾身放鬆了下來,於是,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五十四 美麗是一種罪過
“你又來了。”
米若蘭微笑著對童年說。她的頭髮覆蓋住了小半邊臉,兩隻眼睛盯著童年,使得他有些手足無措。她繼續說:“其實,我就猜到你還會來的。你的雨兒呢?沒有跟你來嗎?”
“她不知道我來。”
米若蘭搖搖頭說:“你不應該瞞著她。”
童年的目光卻落到了她身後的窗外,小花園裡的花朵已經大半凋零了,他憐惜地說:“惜春常怕花開早,何況落紅無數。”
“你也喜歡辛詞?”
“我只記得小時候我爸爸經常吟這首詞。”
“說說你爸爸吧。”
童年搖了搖頭:“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對他的印象僅限於此。在我10歲那年,他死於一場意外。”
“那你媽媽呢?”
“在我爸爸死前不久,她失蹤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她長得什麼樣?”
“我媽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米若蘭微微一笑:“嗯,那你很幸福。”
“不,我不幸福。正因為如此,我失去了我的媽媽。”
“童年,美麗不是一種罪過。”米若蘭緩緩地說,似乎是在糾正他的說法。
童年的目光忽然變得異常冷峻,答道:“在有的人眼裡,美麗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原罪。”
米若蘭用手託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說:“好了,現在還是來談談你的夢吧。”
一個小時以後,童年站了起來,他自己開啟了門,忽然,回過頭來,逼視著米若蘭的眼睛說:“在走廊的盡頭,那幅畫是誰畫的?”
“你是說那幅有著誘人貓眼的畫?”
童年點點頭。
“那是許文明畫的。”
“謝謝。”童年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米若蘭吐出了一口長氣,立刻拿起筆,在筆記本上寫上這樣一行字——他有可怕的幼年記憶和心理陰影。
忽然,這間房間裡的另一扇小門開啟了,從小門裡走出來的是許文明。
“我不喜歡你偷聽我和別人的對話。”
許文明臉色陰沉地說:“對你來說,他只是你的一個病人而已。”
“不,在這裡沒有什麼病人,如果說有的話,我們都是病人。我並不能拯救他人,我們能夠拯救的,只能是我們自己。”米若蘭冷冷地說。
“不過,你似乎對他很感興趣?”
“是的,我對他的夢感興趣。那你呢,你對他的什麼感興趣?”
許文明不說話了,他坐在米若蘭對面,向窗外望去,此時的小花園裡已是綠肥紅瘦。
米若蘭繼續說:“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是的,非常棘手。”
“你能解決嗎?”她的聲音又柔和了下來,看起來,她還是關心許文明的。
許文明絕望地說:“不,我永遠都解決不了。”
“那我能幫你嗎?”
“你說過,每一個人都無法拯救別人,我們只能拯救自己。”
說完,許文明站了起來,快步地走出了這間房間。
五十五 血字重現
葉蕭還守在黑房子的對面,不過,童年和雨兒都已經出門去了,他一個人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
今天清晨,葉蕭還在局裡開了一個會,局裡仔細地研究了在第四起扼殺案中的新發現,兇手在天花板上留下的字跡。所有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從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情況:兇手在作案以後,又用死者的血寫上一行謎語一樣的字讓警察來猜謎。
“劈開木頭我必將顯現,搬開石頭你必將找到我。”
葉蕭又輕輕地念了一遍,他覺得那更有可能是一個暗示,兇手確實在和警察玩捉迷藏的遊戲。
所謂“劈開木頭”和“搬開石頭”並不是如早上同事們在局裡所說的木材和石材,他們居然說要到建築材料店裡去尋找兇手的線索。其實,“木頭”和“石頭”無非是一種對錶象的暗示,這種表象就在我們身邊,只是未被我們所注意到,只要揭開這層表象,就能發現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