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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聰態度隨意的說到:“真是服了你們,本來好好即興表演,那個個什麼什麼茨的讓我來一段,我唱完了,本來應該欣賞那個什麼什麼茨的表演了,可是你們為什麼一直在這裡糾結我歌曲的事情那?
你們懷疑吧,但是總有些證據吧,就在這裡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說我早就創作好了,還更加過分說抄襲別人的,紅口白牙的都是你們說的算啊,說好聽些你們這叫做毫無根據的質疑,說難聽些,你們這就是誹謗!”
山姆被王聰的話,著實氣的不清,但是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王聰越是這樣的胡攪蠻纏,他心中就越加的肯定,這首《伊蓮》一定有問題,一定不是眼前這個來自音樂荒漠的可惡小子即興創作的。
就在這非常緊張而又尷尬的氣氛中,忽然迪福斯特說到:“我說句話,這位米斯特。王,我看還是你在繼續玩一下把,音樂交流嘛,我們只有互相交流,這樣才能夠進步啊,至於說山姆的質疑,權當是個玩笑好了。”
王聰聽到這個迪福斯特居然也來橫插一竿子,而且語氣居然放佛天老大,他老二一般,十分不爽,心中剛剛因為瑪姆斯汀這股清流,而對老外產生的一絲好感也被迪福斯特這句話給吹散了。
山姆同樣對迪福斯特有些不滿,什麼叫權當他說的話是個玩笑,而且看迪福斯特的表情,彷彿在說,說的話是個玩笑,音樂那,也差不多。
迪福斯特說的雖然好聽,但是本質意義跟大衛、山姆差不多,就是還要你即興表演,王聰此刻是有些微怒了,冷淡的對著迪福斯特說到:“你是否也是一樣認為,我剛才的歌曲是事先創作好的,後者是認為我是抄襲的?”
迪福斯特聳了聳肩膀,對著王聰說到:“我想這是大家共同的疑惑,就好像一位常年生活在貧民窟的人,忽然走進西餐廳吃西餐一樣,噢,抱歉,雖然我這距離可能有些不恰當,但是道理還是差不多的。”
王聰還沒有發怒,身旁的謝可欣已經滿臉通紅憤怒的說到:“沒想到迪福斯特居然這樣的人,就你這樣的素質,根本就不配當歌手,聽你的歌曲我都覺得噁心,我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你的唱片剪掉,因為我怕聽了會汙了我的耳朵。”
伊蓮附和到:“沒錯,我支援你可欣,我回家第一件做的事情也是剪掉這個傢伙的唱片,真沒想到迪福斯特居然這麼的。。。。。。。。簡直就是個垃圾。”
謝可欣和伊蓮的聲音並不算小,至少周圍的人,甚至包括舞臺上的莫妮卡都聽的清清楚楚,而山姆那邊聽到謝可欣和伊蓮辱罵著迪福斯特居然心中有那麼一絲竊喜。
而被罵的本人,迪福斯特此刻已經是臉如紅棗了,比剛才的山姆、大衛也差不到哪裡去,他是這沒有想到,以他如今在世界樂壇的地位以及影響力,居然有被人指著鼻子辱罵的一天。
考慮到這裡是公共場合,迪福斯特強壓下心中怒氣對著王聰說到:“你們這是惱羞成怒了嗎?如果這首歌曲不是你抄襲的,為什麼不敢在唱一首,你是怕再唱一首就會暴露了你其實是個音樂白痴的嗎?”
王聰看了看周圍的人,指著迪福斯特的鼻子大聲說到:“按照你的理論,是不是我可以質疑你們所有的人,只要是即興表演的,我都可以說:你們這是事先創作好的。
就像剛才你說的,你只是看到住在貧民窟的人,卻是沒有看到他們其他的事情,誰說貧民窟裡面就不會出現百萬富翁的?
而你迪福斯特,就像是坐在井裡的青蛙一樣,只能看到這麼大的天,所以你就認為天不過就這麼大而已。
說句實話,至於你的音樂我實在是不敢恭維,真是想不到你們歐美的口味,這麼難聽的音樂居然還有人買,而且還硬生生的將你這麼個白痴,弄成了世界著名歌手,真是可笑。”
嘶!
“臥槽,這個華國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吧。”
“魂淡,居然敢這麼說迪福斯特,這個華國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天那,這句我知道是華國的成語,居然說迪福斯特坐井觀天。”
“這個華國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他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這下這個華國小子慘嘍,迪福斯特一定會教訓他的。”
“沒錯呀,迪福斯特會讓這個華國小子在音樂上絕望的。”
。。。。。。。。。。
山姆、大衛互相看了看,這個時候他們反而不再出聲了,讓迪福斯特吃吃這小子的苦頭也好,至於說海因茨、沃夫心態和山姆他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