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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落仙樓,大廳中,燕驚天突然一口茶噴了出去,咳嗽了好半天,才瞪大眼看著慕琉璃,失聲吼道,“讓我去國師府做這種事?不行!”
面對碧霄碧落不善的視線,燕驚天苦著臉說道,“樓主,你這不是讓我去死嗎?你不知道我師兄那個人有多可怕,你知不知道我小時候有多喜歡他,每次我被師父罰,都是他幫我求情的,我感激了他好多年,結果後來才發現我會被師父罰那都是他告的狀,那活閻王就是有本事賣了你還讓你開開心心幫他數錢的人,不能招惹的!”
慕樓主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那是你笨。”聞人弈一看就是個狡詐的人,居然把這樣的人當好人。
燕驚天臉色一僵,滿心哀怨,難怪活閻王會看上慕樓主,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當初他發現自己錯把狐狸當好人,找活閻王理論,活閻王也是不冷不熱地送了這四個字給他,差點沒把他氣得吐血。
慕樓主無視他的哀怨,開口道,“你現在是我落仙樓的人,凡事皆要服從命令,否則落仙樓這座小廟供不起你這尊大佛,本樓主也只能把你送回給國師大人了。”
燕驚天更加哀怨了,聳拉著腦袋,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去還不行嗎?”這次他不再是大鬍子的裝扮,而是一清秀的文弱書生,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倒也讓人生出幾分同情來,可惜慕樓主不在其中。
燕驚天是賊,對偷偷摸摸的事情最擅長,連皇宮也是進出自如,但是這不包括國師府,明面上的人發現不了他,不代表暗處的人也發現不了他。
明月當空,燕驚天看著面前攔住自己去路的煞神,抽了抽嘴角,仰天嘆道,“我怎麼這麼倒黴?你不會專門等著我吧?”
攔住驚天小賊的人是一個一身黑衣的冷峻男子,眉目間皆是寒氣,卻絲毫無損他的俊美,薄唇緊抿,冷漠地看著燕驚天,見他身後沒人,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開口道,“我等的是主母。”一個小賊,哪來那麼大面子讓他親自等待。
看出男子眼底的嫌棄,驚天小賊怒道,“冥衣,你那是什麼眼神,本少怎麼說也是你主子的師弟,算是你半個主子。”
冥衣無視他的怒氣,冷冷地說道,“非常時期,閒人免進。”
非常時期?什麼非常時期?不就是大婚在即嗎?而且冥衣居然說的是主母!
燕驚天聽出幾分意思來,當下笑得十分猥瑣地湊過去,伸手便想摟上人家的肩,不過卻在冥衣一個冷眼下,訕訕地縮了回去,神秘兮兮地問道,“活閻王這麼重視我家樓主,難道真的看上我家樓主了?”
雖然他也發現國師大人對慕樓主真的不太一樣,但是他卻不太分得清真假,因為國師大人實在是高深莫測,真真假假,常常似是而非,讓人看不明白,久而久之,他也不太敢去猜測這位師兄在想什麼了,免得自己被誤導了也不知道,吃了虧還以為賺到了。
冥衣沒有理會他,而是想著國師大人的交代,主上說接得到人就直接帶主母過去,接不到人就算了,主上好像料定了主母會來,又好像早知道他接不到人似的。
冥衣皺了皺眉,也沒有想太多,只是堅決不讓這總是給主上惹麻煩的驚天小賊進去。
燕驚天哈拉了半天,冥衣一句話都不答,他幾次找機會想往裡跑,卻都被冥衣攔了回來,當下不由掏出為了附庸風雅準備的摺扇,洩憤般用力扇了兩下,沒好氣地說道,“冥衣,你確定要阻止我?我可是奉你未來主母的命令列事,若是耽擱了,你到時候自己去向她解釋吧!”
聞言,冥衣看了他一眼,突然轉身就走了,留下驚天小賊呆愣在那裡,這樣就行了?早知道他何必說那麼多廢話?
國師大人的另一道命令,非常時期,閒人免進,但若是落仙樓的人想要做什麼,不必阻攔。
冥衣之所以會攔著燕驚天,也不過是因為驚天小賊總是惹麻煩,直接被他歸為閒人了,不過既然他是奉了慕樓主的命令前來,自然就不在他阻攔範圍之內了。
水霧繚繞的浴室裡,國師大人心情很好地靠在浴池邊閉目養神,半透明的屏風後,突然一襲白衣閃現,國師大人猛地睜開眼,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慕樓主既然來了,還躲著做什麼?”早知道這女人不是誰都守得住的,也知道她不會乖乖等著嫁人。
慕琉璃也不管國師大人現在穿沒穿衣服,徑直走到浴池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開口問道,“聞人弈,你到底想做什麼?”
聞人弈眼中波光流轉,不答反問,“慕樓主覺得本座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