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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我也沒說他的身份…就說他只是一個香港古董收藏家,去那棟別墅裡看過貨而已…老爺子,現在仍然在逃!哈哈哈…”說罷,柳東昇從手包裡拿出了一打照片遞給了張國忠,本來張國忠是沒心思看這些東西的,但老劉頭卻一步上前從柳東昇手裡拿過了照片。直接把最後兩張抽了出來,“國忠啊,你看看這是什麼?”
接過照片,張國忠也傻了,這東西自己曾經親眼見過一次……霧靈山。
抽出第二張,只見一幅黃澄澄的字卷攤開擺在寫字檯上。這張因為照片只是區域性,所以隱隱約約能看清字卷的頭幾個字:“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
“這…這是…”張國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來這位寶貝兒師兄還真有點愛國情懷,家底被公安局抄了,這堆東西竟然沒說拿出去賣了,倘若這堆東西要都賣了,恐怕夠她梁小蘭在那個貴族病房住到地球毀滅的…“這是…是…這不會是後世臨摹的吧…”
“是不是臨摹的,過幾天就有結果了…”老劉頭微微一笑,“沒見過正品,這照片我留著當紀念了…國忠你可別跟我搶…”說實話,張國忠那有時間跟他搶這個啊…
兩週後。
這天傍晚,張國忠剛從樓下買了份飯上樓,忽然張國義又找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矮個子老頭,個頭也就跟張毅城差不多,穿著一身藍色的夾克,嘴上的鬍子跟老劉頭有點像,但看臉上的平整程度該比老劉頭年輕不少,渾身上下髒兮兮的,乍一看穿戴,像個收廢品的,但挺胸抬頭的氣質想必也有點來頭。
“哥,這位大爺說是你的一個同…同什麼來著?”
“同修…”老大爺滿臉微笑,聲音倒是挺和藹。
“對!同修。哈哈,同修!今天找到我們單位去了,我就帶他過來了…”張國義滿臉的堆笑,有點表功的意思。一聽同修這兩個字,嚇得張國忠手上的飯盒差點扣在地上,心想我的天吶,上一個同修差點搞得我家破人亡,怎麼這回又來同修了?難不成是王四照派來報仇的?
“厄…這位就是張國忠掌教吧?”老頭子微微一笑。
“掌教不敢當!不知道前輩找我…有何貴幹呢?”張國忠把飯盒放在桌子上,雙手一抱拳。
“嗯…前不久我去香港,見到了王勃倫先生,他說你在香港開新聞釋出會給凌雲子平反昭雪。”老劉頭雖說個頭不高,但言談舉止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霸氣。
“王勃倫?”張國忠仔細回想,當初送請柬的時候確實確實給這個人送過,其為全真宗劉處玄隨山派的傳人,“哦…我想起來了,新聞釋出會是我辦的,王道長的請帖是我親自去下的…但實際上,給凌雲子前輩昭雪的是他的孫子,我只是幫忙而已!”
“嗯!張掌教果然氣宇不凡,謙和有佳啊…”老劉頭一笑,這一笑可把張國忠笑蒙了,自己就說了兩句實話,怎麼就成了氣宇不凡,謙和有佳了?就算是拍馬屁,也太沒技術含量了吧?
“張掌教,想當年,我與凌雲子也頗有些交往,你能替他洗脫惡名,我代他謝謝你!本是想登門拜訪,但我聽說令內身體欠佳,所以便來了這裡…”
“敢問前輩…尊號?”張國忠聽著老頭說話也是有些變扭,都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有“令內”這種詞?這老頭子認識雲綾子?不像啊,真認識雲綾子的話,現在還沒有九十歲也有一百了,但看這老頭子頂多六十出頭,頭髮都是黑的,怎麼可能認識雲綾子?
“名卑號賤…不足掛齒…”老頭一笑,已經走到了李二丫跟前,抬頭就要翻李二丫地眼皮。
“哎…!?”張國義剛要上前阻攔,卻被張國忠一把攔住了,懂得翻眼皮,相比也不是外行,萬一有辦法呢?
“嗯…,此乃南洋之邪術,名曰‘瘴髓’,已絕世多年…”老頭不緊不慢,又掰開了李二丫蜷縮的手掌,“行術膚淺,不堪精通…敢問張掌教,令內緣何會害的此術?”
“這個說來話長…敢問前輩,您的意思是…”聽老頭子這麼一說,張國忠甚至已經預感到了一絲喜悅。
“我是說,給她施術的人手段狠毒,但卻算不得高手!”老頭微微一笑。
“您是說…她…她還有救!?”張國忠滿臉激動。
“正是…”老頭捋鬍鬚,微微一笑。
“那…”張國忠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還請前輩施方救人!”
“不忙…”老頭一笑,“張掌教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令內緣何會害的此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