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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這三口鐵棺材改變了七關的位置?改了寶慶府地陰陽?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帶著這些疑問,劉兆通又開始走街串巷的打聽,後來,在一個老說書先生的嘴裡打聽到了當年的”寶慶奇案“以及後來縣衙搬家,以及三鬼仙人做法鎮邪地事,當然,在說書先生嘴裡。這種故事是被當作“書”來說地,前因後果幾乎都被誇張的神乎其神,平時說的時候老百姓也沒幾個信的,也就是當個聽樂聽。但這段故事在劉兆通的耳朵裡可不止是“樂兒”。
得知縣衙曾經搬過家地事以後。劉兆通便又拉著管家周良來到了縣衙,要說這周良跟當時的師爺還是有些交情地,畢竟是大戶人家的總管,沒費什麼力氣便借出了《寶慶縣誌》的原本,經過與縣誌上的地圖對比。劉兆通發現,如果按照正常的方法確定“七關”的話。那麼寶慶的“地眼”就應該在縣衙的原址附近,結合著說書先生所說的“寶慶奇案”中陳巧兒冤死獄中的事,劉兆通大體推測出了事情的經過:
陳巧兒冤死的地方就是寶慶府的“地眼”,“地眼之怨“是沒辦法根治的,所以當年王繼也便用了個笨方法,就是改變了寶慶府陰陽走向,”地眼:的位置也便因此改變了,每喲了“地眼”的陰氣,原來“地眼”位置上的怨魂也便很好收拾了。
想到這裡,問題又來了,改變地眼是“殞命”的招數,道術再高明的人也休想一個人搞定,尤其是像寶慶這樣人口達到幾萬人的大城。以自己這個水平計算,少說也得七八個人搞定“死亡接力”才能完成,但按照甘虛觀主持的說法,王繼在寶慶施法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而且並沒有其他的道人參與做法,年紀輕輕,怎麼可能一個人獨立完成這種浩大的工程呢?莫非真是霜懷子發明的“虯丹”在起作用?想到這裡,劉兆通便又想到了劉家後院的三口鐵棺材。
來到了挖棺現場,只見三口黑糊糊的大鐵棺材插在一個大坑裡,上面還有掛著吊索的木架子沒有拆,坑中,一口棺材是斜著插在土裡的,想必這就是曾被吊起來又因為太重壓斷繩索的那口鐵棺,而在這口棺材旁邊,還有一個大凹坑,形狀大小都與棺材頭比較一致,應該就是這口棺材本埋葬時的位置。
跳到坑中之後,劉兆通仔細檢查了凹坑,並用鐵鍬往下挖了幾鍬,發現土中似乎有一些破碎的條狀碎玉,看茬口應該是剛碎的,應該是鐵棺下葬前埋下,後來挖棺材時候棺材壓斷吊索掉下來時砸碎的。撿起碎玉劉兆通不禁恍然大悟,這些碎玉並不是什麼隨葬品,上面刻的花紋竟然是“冥渠”。又挖了幾鏟,劉兆通發現,這玉應該是呈環狀,是由一些散玉拼起來了,墊在這三口鐵棺的底下,而這三口鐵棺應該也有縫隙或孔洞與這環狀的“冥渠”相連,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棺材移位後劉家為什麼會死人了:棺材壓碎了玉製的”冥渠“裡面的東西出來了!
既然在鐵管下面有“冥渠”相連,說明這鐵管雖然與外界是陰陽隔絕的,但三口棺材之間陰陽視乎是相同的,為什麼要這麼佈置?棺材都做成鐵的了,為什麼三口棺材之間還要互通陰陽?
想到這裡,劉昭通又不得不想起了“寶慶奇案”的另一位受害者,王家布莊的老闆“王昆”。如果想推測三口棺材究竟裝的是誰,那麼最合理的解釋便是王昆,陳巧兒與王繼一家三口。按道教的說法,不論怨氣多麼重的惡鬼,都有最為懼怕的東西。比起寶忍符咒,惡鬼更懼怕其生前害怕的東西,比如某人死時身揹債務,那麼其魂魄最懼怕的就是生前的債主,同樣道理,陳巧兒既然與那姦夫張超有姦情,那她生前最害怕的肯定就是姦情被丈夫和孩子知道。因為其死時怨氣太重且身著紅衣所以其冤魂是不能超度的。而身為親生兒子,王繼又不忍心將母親的魂魄打散,所以才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用自己與父親的屍身去“鎮”住母親的冤魂,置於寶慶七關位置的改變,則要完全歸功與這三口鐵棺材與底下的“冥渠。
雖然鐵棺材是與世間陰陽相隔絕的,但下面的冥渠可是個開放式的環境,埋棺材的地方是寶慶陽氣最大的雲墾關在雲墾關的脈眼中放一個冥渠,任由巨大的怨氣遊走其中。勢必會干擾陽氣的走向。這麼說來,寶慶府邸七關位置發生變化倒也不足為怪。
分析至此,劉昭通也不得不感嘆王繼地用心良苦,雖說到最後也沒有弄明白霜懷子所謂的”虯丹“是怎麼會事,但這劉昭通也算是長了見識。但長見識歸長見識。既然自己答應了管家周良處理劉家的事,最起碼也要把這幾個棺材弄走才是啊,想到這裡,劉昭通又發愁了,棺材裡的東西是怨氣沖天的,而且冥渠已毀,好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