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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了,理論上講九臺都應布在山中致陰之位,這個正陽位的鎮臺,不知道被哪路神仙守著。但當三人進了“坤殂臺”後徹底傻了,這裡哪是什麼鎮臺?明明就是個古代戰場,白骨累累,斷劍殘戈,也不知道雙方人馬是什麼來頭,基本上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不是沒頭就是缺胳膊少腿,而且還都穿著明朝風格的盔甲,像是朝廷的正規軍。而這個鎮臺的底座上,也已與前兩座臺一樣,空空如也。
秦戈又鬱悶了,張國忠一通勸,才勉強打起精神來到了下一座“真仙台”。
“真仙台”和“星吮臺”一樣,修在一個溶洞裡,離“坤殂臺”只有5裡不到,是兩座最近的鎮臺,老劉頭步了窺天陣,黃旗子紋絲不動,便從一個細洞口進去,越走越寬敞,但越往深處走越不對勁,只見洞兩邊不時有三三兩兩的古代人被嵌在了牆裡。由於溶洞的溼潤環境與強烈的陰氣,這些人腐爛都不十分嚴重。但最怪的就是有幾個牆上的槽中的屍體腐爛嚴重,而且鐵條也斷了,屍體側躺在槽中,像是被拖出來過,不知是當初修鎮臺的時候就這樣了,還是後世被破壞的。
“囚殉…”老劉頭拔出了匕首,“怎麼到了唐朝還有這玩意?”
囚殉,是宿魂法的一種,相傳起於隋朝,雖說厲害,但由於其工程量不亞於修機關,所以很少有人用此方法守墓,在宿魂法的應用記載中僅屬曇花一現。
囚殉的方法,是將牆上鑿出一個個的人形的凹槽,然後把活人捆起來嵌到凹槽裡,凹槽要比嵌進去的人小一號,所以人被活活嵌進去是十分痛苦的,鑲嵌完畢後,凹槽外面用鐵條釘上,然後就不管了,簡直缺德到搞笑。而這些在擠壓與飢餓中死去的人俗稱“闐鬼”,是最難纏的惡鬼之一。
“怪了…”張國忠緊握龍鱗,“其他幾個鎮臺,都是就地殺死,怎麼這個鎮臺搞起費時費力的囚殉來了?”
“秦爺,彆著急…”老劉頭道,“這個鎮臺看樣是沒人來過…黃旗子不動不知道啥意思,可能不碰鎮臺就沒事吧…?”
秦戈也是又高興又緊張,老劉頭讓李村長到元壩鎮上把屠戶的殺豬刀借來了,雖說搞笑,但卻著實比他那把手槍有效的多。
通道大概長50米左右,兩邊密密麻麻有三四十個囚殉,老劉頭也是越走腿肚子越軟,一個“千魂魈”尚且如此難纏,這至陰之處的囚殉有幾十個,倘若都成了“闐鬼”,恐怕祖師爺來了也得認栽。
走廊的勁頭,是一個僅有30平米見方的小石室,以前這裡肯定是一個巨大的天然溶洞,但四周都被人工修上了牆,老劉頭用匕首把敲了敲石壁,似乎很厚。
石室的鎮臺座非常明顯,就在石室中間,秦戈一揮手電便照到了鎮臺,只見臺上空空如也,啥也沒有。
“秦爺,彆著急,咱去下一個…”老劉頭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這秦戈雖說招人討厭,但總打擊人家也不太好。
“這…”秦戈好像並不著急,而是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鎮臺。“張掌教,你能把你那塊玉給我看一眼麼?”
張國忠不解,但此刻不敢打擊秦戈,只好把裝毒玉的盒子小心翼翼的遞給了秦戈,啪的一下秦戈掀開盒蓋,仔細看了看毒玉的外觀,又看了看鎮臺底座,然後拿出了毒玉想擺到鎮臺上。
“住手!!!”老劉頭臉都白了,“現在往鎮臺上擺這個,你是不是活膩味了你?”秦戈此刻也是一愣,剛才太投入了,怎麼會產生這種初級的想法呢?不過…
“張掌教,這個好像才是真正放這塊玉的鎮臺,你看…”
順著秦戈的手電光,張國忠確實發現石頭鎮臺座上被鑿出了一個凹口,和這塊毒玉的側厚十分吻合,如果毒玉真的是鎮臺,則應該是立著插在這個凹口裡的。
正在此時,忽聽洞外啪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繃斷的聲音。
老劉頭立即掏出羅盤,只見指標怦怦跳著,並時不時出現大面積的偏移。
“姓秦的!!”老劉頭實在忍不住了,“看你乾的好事!!”用手電朝通道照過去,光柱中,彷彿有三三兩兩的人影。
“快!擺陣!”老劉頭喝道,憑星吮臺的經驗,在這種至陰的地方,殺生煞刃是不管用的。此刻唯一的希望便是事先計劃的“以毒攻毒”的方案了。
“不行!來不及!”那方法本來是用來破鎮臺的,鎮臺如果固定不動,這邊的“釋艮陣”便有充足的時間從地下拔取陰氣,但此刻遠方的人影明明在走動,“釋艮陣”根本來不及吸陰氣,敵人的位置就會變,根本就行不通。
張國忠握緊龍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