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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從他的日記上抄回來的……”曲青青從挎包裡掏出了一個小本子遞給老劉頭,“日期差不多,而且寫的比較怪……”
“‘1989年7月20日,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宋督察的報告明顯是針對李督察的,可惜沒人站出來替李督察說話,唉!難怪香港的治安會越來越亂,小人當道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劉頭一皺眉,乾脆開始跳著看,“第一次見到這麼怪的東西,不知道兇手到底想幹什麼……”雖說曲青青抄了至少七八行,但在老劉頭看來,真正有意義的卻只有這兩句。那些諸如警署人事鬥爭的詞句則都被跳過去了。“1989年7月21日,晴……,我敢保證大陸的屍檢報告有錯誤,幾天的時間屍體怎麼會變成這樣?或者說,與那個東西有什麼關係?”唸到這裡,老劉頭一皺眉。“這個法醫所謂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東西?”
“1989年7月22日,有雨……。吳先生說的沒錯,也許我真的該退休了……”老劉頭盡是尋找敏感的字眼,“吳先生是誰?”老劉頭不禁皺起了眉頭。
“應該是個算命先生……”曲青青道,“這個法醫姓黃,根據他女兒回憶,這個人是提前退休的,原因是神經衰弱,總是做噩夢,其神經衰弱的時間就在這個時期前後,從1989年7月份開始,他便開始時不時的找算命先生算命,同時也會約見一些佛教界的人士,並且開始吃齋唸佛,再之後不久便退休了……”
“算命先生……佛教界人士……”老劉頭微微一笑,“廖少爺,只要你能想辦法找到這個所謂的‘吳先生’,這個案子基本上就能水落石出了……”
“這個太簡單了……!”聽老劉頭這麼一說,廖若遠雖說不知道老劉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還是立即拿起了電話,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劉前輩,香港的兄弟已經開始查了!估計這周就會有答案……!”汽車飛快的在公路上行駛,當廖若遠把從七叔相簿裡發現的照片影印件遞給老劉頭的時候,老劉頭差點一頭從車上栽下去:合影中,那個所謂的道士,簡直像極了茅山五子中的老四戴真雲,只不過看上去年齡要比從茅山帶回那張師徒合影中的戴真雲大很多。
“劉前輩?”看著老劉頭表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廖若遠也是一愣,“怎麼,你認識裡面的人?”
“不……不認識……”老劉頭用手抹了抹腦門子上的汗,‘只是看著有點像罷了’……關於這張照片……七爺可曾說過來歷?”
“不知道……”廖若遠道,“大伯很討厭別人動他的私人物品,所以我偷看他相簿的事他並不知道,這件事,只能以後找機會問他……”
“不用找機會了……!”老劉頭一撇嘴,“從英國回去後我直接問他!”
“劉先生……別……”一聽老劉頭要直接問,廖若遠嚇得差點尿出來,“大伯會責怪我的!”
“你放心,不會出賣你的……”老劉頭捻了捻鬍子,嘿嘿一笑,“就當拉家常……”
之後,廖若遠便開始詢問老劉頭在甘肅是否有發現,為了避免廖若遠胡思亂想,關於下‘磔池’的事被老劉頭善意的隱瞞了,此時秦戈也比較配合,並沒多說一句話……
廖若遠姨媽叫羅美惠,住的是一幢陰森森的舊式洋房,據廖若遠講,除了姨媽外,家裡還有一個名叫Jennifer的摩洛哥籍女傭,以前自己還在伊頓*唸書的時候,舅舅羅連壽曾是家中的常客,自己每兩次回家,就會有一次遇到舅舅在,而自從自己父母出事後,羅連壽便沒再來過,按姨媽的說法,此人去南美經商了。
按過門鈴之後,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開啟了房門。“Hi,Jennifer……”廖若遠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打招呼,從其打招呼的語氣表情上不難看出,這孩子對這地方好像沒什麼感情,“青青,你暫時留在車裡吧……”廖若遠一擺手,示意曲青青暫時不要露面。
“Oh……”婦女笑了一下,對眾人做了個“請”的姿勢,此時羅美惠已經坐在客廳裡了。
“姨媽,這是劉先生,就是我在電話裡提到的那個前輩,這是秦教授,歷史學家和探險家,這是李約,私人偵探……”見到了姨媽,廖若遠好像規矩了不少,之前那股子霸氣也沒了,言談舉止如同犯人向警察交待問題一樣,“這是我姨媽,羅美惠,這是Jennifer……”
“劉先生你好……”還沒等老劉頭說話,羅美惠先開口了,“阿沖和美君(廖若遠的父親叫廖衝,母親叫羅美君)的事,讓你費心了……”
“羅夫人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