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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因為當時正在雲遊,所以沒能參加咱們的新聞釋出會,此刻想結識一下張掌教,向我打聽他的地址…後來沒多久,就接到了張掌教的電話…”
“道門同修…?”老劉頭一皺眉,“多大年紀?長什麼樣?有沒有留名字?”
“沒有…”七叔一聳肩,“我覺得很多道門中人都是很神秘的啦,所以沒在意,這個人長的…”七叔皺起眉頭一陣回憶,“寬腦門,頭髮不多而且都白了,留著跟劉先生你差不多的鬍子,年紀應該跟你我差不多…”
“地址你告訴他了…!?”聽完七叔的形容,老劉頭腦袋“嗡”了一聲,聽七叔的形容,這個人的特徵跟王四照很像啊,莫非詐屍了?
“是呀,當時我覺得,有同修主動拜訪,應該是好事啊…況且那位道長看上去慈眉善目,不像有什麼企圖的樣子…”一看老劉頭表情有點詭異,七叔也有點沉不住氣了。“怎麼?劉先生,莫非這個人是壞人?”
“不,,不知道…”老劉頭低頭想了一會,直接拿起了茶几上的電話。但張國忠的大哥大一直提示關機,家裡電話也沒人接,“莫非…又去旅遊了…?”無奈,老劉頭又給柳東昇打了個電話,但柳東昇並不知道張國忠不在家的事,還說柳濛濛三天前還去張國忠家玩來著,好像沒什麼事,在得知香港這邊有人打聽張國忠家地址的事後,柳東昇答應親自開車過去看看,並留下了七叔家的電話。
掛上電話,老劉頭第一件事便開始追問七叔老四戴真雲與廖案的關係,當然,為了照顧廖若遠的面子,老劉頭並沒拿出照片。
真實,七叔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廖家能跟老道掛上什麼關係,但後來在老劉頭一個勁的暗示誘導下,終於想起了當年父親要梁小蘭過門時的一些經過:
按七叔的回憶,當初廖老爺子到處找算命先生與這方面的“高人”求後嗣之法,但算命先生都不敢開卦,原因是廖家家大業大,命當“蟒”*數,開這個卦會折陽壽,甚至到了最後,廖老爺子把酬金漲到一萬英鎊,還是沒人敢接,要知道,這個價格在當時,已經足夠買下一套超豪華的莊園了。事已至此,廖老爺子便覺得這已經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了,所以便找了一個奇怪地人來…
“奇怪的人?”老劉頭一愣。“怎麼個怪法?”
“說是1903年生人,當時應該也就三十多歲,但怎麼看怎麼像快六十的…”七叔回憶道,“這個人來我家跟我父親談了一次,之後不久就來了個老道,又是殺雞宰羊又是搭臺做法的,後來,我父親好像給了他不少錢,不止最先承諾的一萬英鎊,應該還有幾千塊大洋…就是他介紹梁小蘭嫁到廖家的,梁小蘭過門以後…好像還照了相…”七叔邊說邊點頭,“對,沒錯,就是他!這是我廖家祖上唯一一次接觸道門中人!對了,劉先生,我這裡應該有照片!”說罷七叔一擺手,“阿光,去我的書房把我的相簿拿來!就在左邊書架第二層,右邊第一本!”
“應該三十多歲…看著像快六十的…?”老劉頭忽然覺得這話在哪聽過…仔細一想才恍然大悟,當初張國忠敘述棗宜會戰馬老爺子殉國的經過的時候,曾經說過,給游擊隊下命令的就是這麼個怪人,當初眾人猜想,那個人想必應該是中華太平祈福委員會秘書長馮崑崙手下,負責華南聯絡事務的常任理事張百齡,莫非廖七他爹見的是他?如果真是這樣,由張百齡介紹戴真云為廖家做法倒也合乎情理…
相簿拿來後,七叔三翻兩翻便翻出了廖若遠早已經影音過的全家福照片,“劉先生,你看你要找的道長是不是他?”
“是…是…”老劉頭假意高興,心說這張照片早八輩子我就看過了…“七爺,你確定為廖家做法祈嗣的人,就是他?”
“肯定啊!當時我還在場啊!這件事我記的很清楚!”
“嘿…歪打正著…”老劉頭暗自嘟囔,當初自己並不知道戴真云為什麼會與廖家合影,跟梁小蘭說“此人介紹其嫁入廖家”只是投石問路而己,沒想到還真讓自己給蒙對了…
午飯後,老劉頭接到了柳東昇打來的電話,說張國忠家確實沒人,但門口留了張紙條,亂七八糟寫了一堆古詩,不知道什麼意思。
“古詩?”老劉頭一皺眉,“寫的什麼?”
“紙條我拿來了,給您念念…”電話那邊柳東昇好像也挺納悶的,如此怪異的留言,真趕上疑難雜案了…“南陌青樓十二重,不知細葉誰裁出,竹外桃花三兩枝,今夜月明人盡望…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知秋思落誰家…”老劉頭抄完最後一句,差點把這張抄詩的紙當廢紙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