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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海濤叔喝一聲,擋在汪三面前,怕他突然向老人出手,尋香和月鵑攙著尋氏跟在谷庭儀身後走了。
早上出來給老王送行的還有尋飛,他跟在少奶奶後邊,然後海濤看一眼汪三,才舉步離開。
汪三哪敢惹海濤,早聽說這個人使雙斧子,武功甚是了得。
“哦……”船上和岸上有人起鬨。
這時大家才知道,剛才那一幕不是玩笑,是恩仇。看著光鮮的汪三捱了一個氣度不俗的老人一耳光,大多數人幸災樂禍。
汪三氣得翻白眼,從腰間拔出象骨扇,狠狠地瞪著四周的人。
起轟的聲音消失。“走咯,開船了。”“上貨的快點。”碼頭恢復正常的囂鬧。
“走吧。三爺。”
汪才帶著四個挑擔的奴才從船上下來,輕輕拉了拉汪三的衣袖。
汪三眼前掠過一絲陰惻。谷庭儀,尋香,尋莊!是你們自己先撕破的臉,可別怪我汪三不講情面。
汪才見到主子氣得臉都變了形,心中一寒,眉頭微皺,三爺怎麼就不能放過尋莊,非要與他們結仇呢?
拉著他邊往石階上的南門走,邊小聲相勸,“三爺,你何苦呢?”
汪三聳聳鼻子,陰笑道,“這也怪不得我。就是谷家大太太都……”
汪才死死捂著他的嘴,“說不得!”
汪三拿開他的手,恨他一眼,“你這臭手,臭死老子了。老子有你說的那麼傻嗎?”
“是。小的手臭,小的自以為是。”汪才跟在他身邊,小心地輕輕地打了自己了耳光。
汪三翻著白眼,一隻手撫著半邊疼能的臉,心中那個仇怨呀,恨不得這就一把火燒了尋莊。
尋香上了二橋後,莫氏才奇怪地道,“汪三怎麼大清早地來了巡城?”
“他哥在巡城當官,總是要把他弄來,找點機會提拔提拔吧。”谷庭儀淡淡地道。
汪仕來到了巡城上任後,沒來拜訪過谷庭儀,原來他去轆軲縣當七品官時,最先還是谷庭儀出面給他作的推薦,最早的時候,威遠侯很尊重谷庭儀。只是越到後來,畢竟谷庭儀退職有好幾年了,雖有才能,卻是過氣的老鳥,不過只是虛背一個長輩的名份而已。
“柏華回去都快兩個月了,又沒有信來。”
莫氏心裡總有一點牽絆,不只柏華沒來信,這麼久了,老2和老三真是做得出來,竟然也沒有一點音信來。
出了二橋,走進北城東場口,陸續碰到不少莊裡的人挑著擔進城賣菜,不時跟他們打招呼。
尋香心裡有些莫名地不舒服,總覺得剛才碰到汪三時,他那眼神怪怪的,好象又要搞什麼事一樣。
不過人家大哥在巡城當官,而且汪仕來也沒來找過尋莊麻煩,所以尋香覺得不該胡思亂想,總認為汪三要來破壞尋莊。
卻說汪三下船後,捱了谷庭儀一耳光,氣呼呼地來到大哥的官邸,因大哥去前面的官署辦公務去了,他便倒在大廳的榻椅上呼呼大睡,中午時,汪仕來回來了,一掌打醒他,汪三一下彈起來,坐得筆直。
正是長兄如父,而且汪仕來是汪家最能幹的長子。汪三不怕爹不怕娘,就怕他大哥。
“你小子,早催你來巡城,現在才來?真是不來就不來,卻大清早地趕來。”汪仕來生得五官周正,氣質比汪三端正得多,畢竟是有才幹,而且是當官的人。不過骨子裡是奸滑的人,再怎麼端肅,眼神中總有掩不住的奸滑閃過。
汪三貴是汪仕來最得力的親信,上前從汪仕來手年接走官帽,掛在一角的木立上,連忙出去叫丫環給老爺去上茶。
“大哥。不是我不急著來。我早急著來,可是現在谷柏華一回去就查子午案……我為這事給耽誤了!”
汪仕來臉上的肉抖了幾抖,生氣道,“當初你二姐真是吃了豹子膽,要做死谷沛林,多的是手段和方法,何必非要把它弄成巡州大案呢?她公爹一直在錦縣,不知家中的事,回去之前又去見過谷庭儀,一回家率先清查此案,也是情理中的事!”
汪三四下看看,小聲道,“為這事,我連更連夜的讓人開船。大哥,找個秘處說話吧。”
“跟我來。”汪仕來向汪三招招手,然後對著大門外的汪三貴吩咐,“三貴,我和三老爺說點事,你在外面給我守著。暫時不用端茶進來。”
兄弟倆進了大廳內的一間屋子,裡面佈置有舒適的茶几桌椅,供汪仕來與密友商榷要事時使用。
汪仕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