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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來。
倉夫人挽著尋香的手往內院走去,似一見如故,滿面溫柔,給人極其友好親密的錯覺。
從洞門進了內院,裡面有四座建築呈‘器’字形,尋香看了一眼那幾株十幾米高的稀奇樹,倉老爺介紹道:“這是我多年前從海外帶回來的樹種,叫‘綠雲杉’,是海外的雜交植物,雖為杉類,樹葉卻略帶柳葉狀,散發一種特殊的香味,這種樹葉若是曬乾後,放進衣箱裡,可以驅蟲蟻,又能作薰香。”
“綠雲杉?”尋香仔細看了,進洞門的右手靠隔牆邊有三棵,內院左上角又有三棵,似相互呼應。
內院佔地有一畝多,四座建築體修得清雅簡潔。房子四周花木蔥籠,曲廊兩頭各站了一個低眉垂眼的丫環。真真是座清雅的院子。
倉夫人見她似極中意,牽著她走到正面最大的一排房子,“這是我和老爺的屋子,這是我們的臥房,這兩間便是我們的藏室。”
藏室就在臥房隔壁,想必倉老爺是要親自守護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吧。進了藏室,尋香才知,地下還有一間大石室,裡面全是陳列布置,不只有各式碑石,甲骨,還有許多形狀怪異的木雕和玉器。
尋香看不懂這些,只覺得象到了古玩店一樣,看得眼花繚亂,總有一種感覺,這幾室的藏物,都不如祖父原來的古董值錢。也不知這家人是怎麼回事,把倉頡認成家神。
活了兩世,尋香的出身算是有來頭,頭次遇上倉家這樣的事。不過,這是人家家裡的事,與自家無關。尋香現在只講求實際,如何能讓倉老爺到時把價錢少些下來,只虔誠地聽著他們介紹,哪些是倉頡留下來的,是倉頡發明文字時,刻過的石頭,是倉頡好多好多代以後的後人,專門去把它打割下來,傳給後人。
當然還有一些,非倉頡所留,是前面的祖宗收藏下來的古董。
倉老爺能侃,尋香可沒想到倉夫人更厲害。
地下藏寶室裡正面有一座大石,上面彎彎曲曲地刻著“重”和“出”兩個字,“出”字邊畫有兩足腳,“重”字邊畫了兩座山。倉夫人人指著這面石頭旁邊的一方邊角光滑斑駁的青石,講得兩眼直放光:“這是倉家家神造字時坐過的石頭。”
然後指著那座大石眉飛舞色地講道:“這是倉家家神造‘重’和‘出’兩個字時,黃帝在它們邊上畫的圖。瞧,‘重’字本由‘千里’成,意思為出門行路的‘出’,最初家神的意思是這個字為出。而‘出’字由兩座山字重疊,應為重的意思。可黃帝說‘重’字看著很重,讓人覺得走路不輕鬆,而‘出’字簡單,更顯輕快,所以後來就顛倒了過來,當時為了區分,黃帝特在出字邊上畫了兩中足印。”
不管這石頭是否真是倉頡留下來的,不過倉夫人的學問,的確不能否認。人家講得象鼻子象眼的,看著還真是那麼回事。關於這個“重”和“出”,尋香小時倒也聽過父親講過,流傳的典故的確是那樣。
倉夫人談到那些甲骨、石刻什麼的,引經論古,口若懸河,不只是博學多才,簡直就是一本倉史和古董史。倉老爺不時用敬佩的目光看著她,彷彿她就是個文字學家和大藏家。
尋香自愧不如,沒聽一會,就聽昏了頭腦,實在跟不上倉夫人的節奏。可是,為了能談下來價錢,尋香苦苦堅持。欣賞收藏本來是極快意的事,對尋香此時卻是一樁極痛苦的事。
“倉夫人,我真是佩服你,你不僅知道這麼多,還把那些知識都一一記得,你如此有才華,想必你兩個兒子一定教得十分傑出。此番,你們去皇城,將來他們一定高中。”
在收藏室裡中足足耗了近兩個時辰,尋香估計二百多畝地,風伯他們也只能看過大概,應該就要回來了。不得不說點奉承的話打斷倉夫人滔滔不絕的介紹。
倉夫人停止介紹,秀目綻輝,卻極謙遜地道:“小兒那點學識,與倉家的神比差得尚遠。”
尋香怕再在裡面呆下去,笑著對倉老爺道:“倉夫人真是好學問,難得的女子先生呀。”
倉老爺感嘆道,“當初我娶她可不易,。早年去海外經商,遇到她跟隨岳父在海外考古,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才將她娶回來,若非我是倉頡之後,仍我許再多聘金,岳丈都不會把寶貝女兒許配於我這個草夫的。”
倉夫人嗔他一眼,白淨的臉略紅,“怎地在人前說這些?”
“哈哈,不說這些,請林夫人繼續參觀。”
尋香腦子裡嗡嗡作響,天哪,還要看?
倉夫人指著一座馬頭人身的斑駁玉雕,又開始道:“這個是我父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