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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合夥騙錢!”那漢子想定是人家佈下的局,讓這個曾老爺來脫身。
“滾你**,老子騙你的錢?”曾老爺一拳揮在那粗漢臉上,打得他臉上立即紫了一塊。那漢子惱怒萬分,拉開架視,舔舔嘴,“敢打爺爺,吃我一拳。”
“幹什麼?”
四個赤著胸膛的壯漢拿著棒子從幾丈外彈過來,擋在曾老爺前後,那架勢個個都有一身好本事,看得郭二心驚膽戰,這個曾老爺是個惹不起的硬角呀。
“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稱爺爺。給我打,打死了老子賠錢。”曾老爺拳頭捏得嚓嚓作響。
“曾老爺,什麼事?”幾個青衣黑帽的巡吏從遠處跑過來。
“這幾個崽子,跑來說我騙了他的錢,又要衝上我的船去搗亂。”曾老爺不悅得很。顯然他和巡吏不是一般地熟。
巡吏一看郭二他們,都是遊手好閒的混混,拿著刀槍指著他們,“你幾個王八蛋,連大名鼎鼎的曾老爺都不識得?真是瞎了狗眼。給我有多遠就滾多遠,不然就拿了你們下牢。”
郭二知道被人誆慘了,做賊的心虛,怕惹出大事,只得向同夥招手,“走。”
“慢!你剛說什麼珠子給我送來了?”曾老爺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人一來就問他是不是曾老爺,又說送珠子來,非要弄清事實。
郭二臉色灰白地道,“我有一對珠子,遇到個姓曾的說要買,談好價,又說在河邊檢查貨,讓我把珠子送到河邊來。”
曾老爺皺皺眉,“把珠子給我看看。”
郭二搖搖頭,“你又不買。”
一個巡吏揚著棒子,兇道,“莫不你們偷了人家珠子要銷贓?”
一個巡吏上前搜郭二身上,搜出兩包東西,一包是一方白絹包著個粉色珠子,另一包是塊尋常的紅布包著個粉色珠子,這對珠子顯然是一對。又搜出一張委託賣珠的契約。
曾老爺看著那方白絹,從巡吏手上拿過來,看了看,臉色一變,“巡吏大人,這幾個賊兒子竟敢偷我的絹帕。”
為首的冷冷道,“給我把他們拿下!”
一個巡吏向遠處招下手,立即又跑了幾個巡吏下來。
“冤枉。小的冤枉。”郭二慘嚎起來,另兩個同伴見狀,形勢不對,拔腿就跑。
“敢跑?要跑就從老子眼皮下永遠消失。若是讓老子在巡州城再看到你們,老子……”曾老爺拿著絹帕似極寶貝的樣子,拿起裡面的粉珠看了看,撇撇嘴,“我敢說這對珠子一定是這幾個人偷的。連本爺的絹帕都要偷,何況這麼好的珠子?還有這契約,明明署有如意行,卻沒有印章,誰不知道如意行的委託買賣都要押店章的?”
郭二的同夥雖有些拳腳,可是河邊是這撥巡的地盤,人家勾結得有許多三流九教的人,長期在這碼頭上混飯吃。為首的巡吏只吹聲哨,四面八方就有人扔下貨物,將那二人圍住,一陣拳打腳踢,然後捉起來。
“把這幾個人帶走。珠子充公。絹帕還給曾老爺。”為首的極恭敬地道。
“冤枉,小的冤枉。”郭二氣得奄奄一息,象只死狗一樣被兩個巡吏鎖走。
曾老爺聳聳鼻子,聞了聞絹帕上的香味,不再理會別的事,只看著自家的幾條大船,很快西邊的大碼頭恢復了先前的秩序。
夜,尋家上房外廳。
倉家夫婦高居客座上,倉俊站在他們身後。老王和風伯滿臉興奮坐在尋香旁邊。
尋香把三千兩銀子和兩百兩銀票放在桌上,衝他們感激地道:“姐姐,此番全虧你的錦囊妙計,才拿回三千兩銀子。你們安排人辦這事,暗中花錢交定金,又讓人去如意行買東西,這些錢都得還給你們。”
倉夫人捂著嘴笑道,“你還我五百兩就對了。別的全是你自己的。”
沛林躺在一邊擔心道,“只怕這次得罪瞭如意行的人,往後我們在巡城便有敵人了。”
倉俊笑道,“二位不必擔心。曾老爺脾氣極壞,是我們倉家的客商,早把郭二他們制進牢裡了,而且曾老爺說過,不能讓他們將來再在巡城出現,若他們敢出現,自然會有人收拾他們。那方絹帕可是春風閣的頭牌綵鳳姑娘送給老曾的,他懼內,他夫人怕他在巡城養女人,原來有幾座房子,都賣掉了,每次來巡城辦事,他都得包慶安居的小院。前陣喜歡上了春風閣的綵鳳姑娘,很討厭和他爭綵鳳的人,看到郭執事手上的絹帕時,便恨不得整死他,那春風閣可是曾老爺在巡城的第二個家。曾老爺不只和官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