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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兩。”尋香覺得六百兩太低。畢竟新買這些珠要一千兩以上。
那夥計猶豫一會,“我出去商量商量。”
他出去一小會,進來,嘆道,“好吧。我們寫個合約,你把珠子放在我鋪裡,隔幾天,你再來看吧。”
說著從裡面的一個櫃子裡拿出早印好的格式合約,讓尋香看了內容和約束條款,當面把談的價格填進合約空白處,一式兩份,雙方簽字按硃砂印,然後夥計收起珠子,把他們送到鋪子外面,極客氣極殷勤,讓他們過五天再來,如是那時賣出去了便能結銀子,若那時沒賣,要再晚些天的。
街上擺地攤的,有幾個攤主抬頭看他們幾眼,眼神冷漠而怪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18鬥樂場
18鬥樂場
寄賣順利的話,比典當行多賣近二百兩了,這可是一筆極大的數額。
“原來寄賣這麼方便?”風伯感覺好輕鬆。
“我們去找藥鋪了。”老王掂著找藥鋪的事。
“大藥鋪的藥全,但價貴。不如多找幾家小藥鋪。南城東街和南街有兩家小藥鋪,北城北街有兩家小藥鋪。”風伯道。
三人逛了一上午藥鋪,最後老王覺得北街的和生藥鋪,都是自己家採種的,雖然藥少些,價格便宜近一成,和老闆談好,定點買藥,若是每月藥錢超過五十兩,再優惠二兩,超過一百兩便優惠五兩。
看好藥鋪,已是午時過,三人去一家麵攤吃了面,往城東裝潢走,經過南北大橋北橋頭時,風伯指著一座高大的宅院道,“公子想不想去鬥樂場看看?”
“我們進去瞧瞧吧。”
上午經過這裡好幾趟,尋香早看見“鬥樂場”幾個金燦燦的門扁,接觸過金大王后,對鬥蟲早生出許多好奇。
進鬥樂場很容易,不論是鬥蟲的,還是觀斗的,都能隨便進去。有的人好鬥蟲,有的人則是進去買輸贏,進去的人越多,鬥樂場的生意越紅火。
鬥樂場外,長長的賣蟲攤子蜿蜒至南北大橋上。場內三面有整齊相連的青磚瓦房,寬闊的院中有六個白石砌成的鬥蟲臺,臺上擺著四尺寬五長尺長的鬥盤。
此時,六個臺子都圍滿了人,上面堆著少銀兩、甚至金銀玩飾。每個臺前上站著一個鬥樂場的蟲倌,負責裁決公佈輸贏。
院子角落或樹下坐著些賣蟲的人,人跡密佈,場內卻頗有秩序。只六個鬥臺前,不時傳來各式喝彩聲,“咬,咬!”“抓!”“吃它!”“摔它!”
“屋外是群鬥,還沒出名的蟲子,都先在這裡鬥。屋子裡面還有鬥臺,那是有錢人之間鬥玩的地方,能進去斗的蟲子,不只要有名氣,而且賭碼要在五十兩以上。”風伯指著整齊的屋舍小聲地說。
“在這敗得再慘,哭得再兇的,都不能打架和殺人,再的仇都需出了場子再說。”
若不是進來親眼見了,尋香真不敢相信,玩蟲竟可以玩得這樣極致,不僅有專門的場子,還如此有秩序和那麼多規矩。
“這是不是和賭坊一樣,有人坐莊呢?”尋香想到個問題,極小聲地問風伯,反正裡面人多,沒人會注意到他們,
風伯搖搖頭,“這鬥樂場其實就是個協會。進來鬥蟲的都要交錢的,贏了錢的,也要扣成的。”
人群中穿梭著不少穿黑色襟褂的武夫,手上拿著木棒或棍子維持著秩序。
靠北的一處鬥臺,叫得最厲害。風伯他們圍過去,正好有人懊惱地出來,便擠了進去。只見鬥盅中間有一道高高的隔子,將只黑色的蟲子和褐色的蟲子分隔開來,黑色的不只個子大些,觸鬚和腿都極顯強壯有力,而褐色的個小,顯得極為柔弱。
“小褐子肯定不行。”有人議論。
一個藍衣黑帽的蟲倌,三十幾歲的年紀,舉起左手高唱,“黑子已經贏了一局。要買黑子的可以押錢了。”他面前的臺上左右兩分另畫著個大黑線框,
“我買黑子贏。”有人將一兩銀子押在蟲倌左手邊的線框裡。
“我也買黑子贏。”
不一會便有三四十個人押了銀子在左手邊的線框裡。
“還有沒有人買?就要開局了。”蟲倌精明的目光環顧四周,臺前安靜下來。
“你們這麼多人買黑子?我偏買小褐。”一個瘦老兒賊賊地鑽進來,將一錠銀子押在蟲倌右手邊的線框裡。
“開局。”
兩個黑衣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