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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兄弟拿著傢伙,站在門口兩邊。
谷沛豐見大門終於開了,咧嘴一笑,不料尋香、谷庭儀和莫氏沉著臉出現在沛豐面前。“祖……父……祖……母……你……你們……怎麼在這?”驚得他差點從臺階上滾下去。
汪氏往前幾步,見到谷庭儀和莫氏時,著實被嚇了一跳,以為看花了眼,這兩個老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谷庭儀不理沛豐,揹著手從臺階上緩步走下來,冷冷地看著李大人,“在下谷庭儀,乃尋香的長輩,請問李大人有何事要拿尋莊主人?”
汪三和汪才看到谷庭儀,驚得合不攏嘴,谷老頭怎麼會突然在這裡?這事真是越弄越複雜。
李大人沒想到谷庭儀會冒了出來,雖不識得他,聽前一屆同知說過,谷庭儀早年為官的名聲極好,深得巡州百姓愛戴。後悔沒有深入調查清楚情況再來。
可是,谷庭儀畢竟退職多年,而且朝庭已經停了他們那一批老仕的致仕金,他現在是堂堂四品大員,面子自然要保持,便將來意向谷庭儀作了闡明。
谷庭儀冷笑兩聲,“李大人,我在尋莊兩天了,從沒見過什麼乞丐來行乞。若真是有乞丐來行乞,你說在下會同意晚輩把兩個一無用處的乞丐囚禁起來嗎?你可知尋香是誰?她乃前朝尋老將軍之後,你覺得她會無緣無故囚禁兩個乞丐嗎?”
李大人心中一緊,這姑娘果然是尋老將軍的後人,難怪膽色過人。連忙順勢下坡,“既然谷大人在此作客,本官相信谷大人的證明。”
谷庭儀面色微和下來,向他拱一下手,“謝謝李大人明察秋毫。朝庭新近修正了法典,我雖不再為官,近來一直有研讀新典,皇城有幾個老友,還請我去皇城,一起共讀新典呢。”
谷庭儀這話有對映,如是李大人要強行亂來的話,便要拿順朝法條與他辯理。
“打攪了。”李大人向他拱下手,對屬下揮一揮手,“撤退!”
李大人何等狡猾,見谷老頭在此,威遠侯府要搶地事,他便有理由不用再插手了,這根本就是谷家的內部糾紛,只需給威遠侯府回個信,說有谷家老人相阻,便無他一事。如此一來,這事對他來說反而更簡單。
“李青天,進院搜人呀!”還有乞丐在叫囂。
一幫差衙從圍牆四周撤到竹林,紛紛揚棍怒喝,“誰若在此攪擾尋老將軍的後人,便是擾民,一律關進牢裡。”
此一時,彼一時。
那幫乞丐中的頭頭見狀,連忙招呼自己的人跟著差衙們撤退。
毛土吏看看谷庭儀和谷沛豐,也趕緊腳底抹油,對谷沛豐道,“谷大少爺,既然你和谷老太爺在此相遇,小的不打攪你們說自家話了。”
“姐姐,我先回去看著侄兒侄女們。”連汪三都狡猾地開溜,撇下汪氏和谷沛豐收拾殘局。
竹林裡安靜下來,除了尋莊的人,只剩下谷沛豐兩口子以及竹林外的一輛馬車。
谷沛豐渾身不自在,訕笑著上前向谷庭儀問安,“祖父,你什麼時候來的這裡?在這裡可習慣?”
汪氏見狀,也訕笑道,“祖父,我們其實是幫華姿辦事。”
莫氏走上來,揚拳向沛豐砸去,“你個不肖子,竟然做如此下作的事,今日若不是我和老太爺在此親眼所見,真不知你們會怎麼欺負人。”
“祖母。”沛豐一向頗得祖父祖母的厚愛,抱著頭,苦著臉不知怎麼解釋。
谷庭儀對自己的兒孫看透了,仰面長嘆,戚然淚下,哽咽地問,“沛豐,你告訴我,你還要為華姿買這地嗎?”
“豐兒不了。豐兒這就寫信勸華姿,讓她別在巡城買地,豐兒願把自家的田地分與她。”谷沛豐雖然貪婪自私,可是這時不知他**和祖父已經翻了臉。
汪氏在一邊卻不甘心,她腦子飛快轉動,母親在信上有說,祖父手上分得二十萬兩家財,後來分了五萬兩給偏房那邊,他手還有十五萬兩的家產,沛林不是谷家子孫,肯定是被她婆母將谷沛林趕出來的,因怕祖父暗中把錢財給了谷沛林,所以她婆母才鬧著的分家。
沛林和尋香已是外人,華姿非要這房和地,肯定有她的理由,因此不願意輕意罷手,在一邊提醒道,“沛豐你可要想清楚,尋香和沛林不是谷家的人。華姿卻是你的親妹妹。”
“混帳。”
“我們和豐兒說話,輪不到你插嘴。”莫氏揚手去打汪氏,汪氏靈活地一閃,躲到谷沛豐身後。
尋香上來拉著莫氏,“祖母息怒。”
谷庭儀指著谷沛豐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