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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影大步出來,後面跟著幾個人,從右邊的走廊往後面走去。海濤不敢抬頭,卻看清國首的是汪仕來。彪哥跟在他後邊,經過海濤身邊時,不悅地瞟了他一眼,卻沒說話。
汪仕來一走,大廳裡傳來瘋狂的男女戲叫聲。
“喲,那幾個爺又和姑娘們瘋上了?”一個小廝小聲嘀咕。
“瞎說什麼?”一個婢女白他一眼,“有本事,你就跟裡面的爺一樣狠。在這山上幾年了,沒見你有過什麼出息。”
那小廝被人看不起,不滿道:“別說咱。你還不是一樣?在山上幾年了,剛來一枝花,幾年了還不是個伺婢,還不如二院裡的姑娘們過得歡悅。”
“你想捱罵?”那婢女牙尖嘴利的要不放過他。
一個小廝從右路過來,邊走邊叫,“陸小狗,彪哥讓你再去取壇酒,送到後廳。”
海濤記得先那巡邏的人說的,酒窖在前庭右側,跟廚房相臨。學著陸小狗的步子和微躬的身形,估著方向去取酒。
廚房裡燈火通明,還在不斷地做菜,有人端著菜餚,快步過來。
“陸小狗,沒被彪哥罵?”這是先前暗中罵陸小狗的人,穿著統一的黑色礦工服,看樣是礦嶺上的僕人。
“又去取酒?”另一個看了看廚房左側。
“嗯。”海濤喉頭動了動,發出悶悶的聲音回答,順著那人的視線往廚房左側的一個土壘走去。
“哼。不就是彪哥的徒弟嘛?這麼傲?竟不屑正眼瞧我們。”那兩人不滿地看一眼他的後背,頭一甩,順著一條路繞前廊往後面走去。
海濤順利地走到土壘,旁邊有一座結實的草蓋屋,壁上支著一盞油燈,裡面應是酒窖,低著頭欲往裡走。
一個人在黑暗中討好道,“陸大哥又來取酒?”
“嗯。”海濤的視角瞟了一下那土壘,意外發現有一處壘壁有被掘過,空氣中散發著一股酒香,腳步停下,瞅眼那邊。
“鋤頭我剛才收進裡面了,若再用,煩陸大哥再取。”
海濤舒口氣,還好有這小子,不然他還不知老酒藏在土壘中。進屋找到把短鋤,來到先前被掘過的地方,暗付,素聞有土壘藏酒,不可能一罈挨一罈地放著吧?於是老道地用手在旁邊的壘壁上一路拍著走,到一處聲音顯空,用鋤頭輕掘幾下,裡面果然藏有東西,小心地刨開泥土,取出一個尖圓的酒罈,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酒香,跟先前他抱過的酒一樣。
暗中有幾個黑影吞吞唾沫,嘴饞地道,“好香。”
“什麼時候老爺賞我們點老酒喝就好了。”
“呵呵。”海濤輕笑幾聲,抱著酒,微躬著聲,步子飄飄地走了。順著先前那兩個送菜去的路,海濤順利走到後廳。
後廊明亮,站了一排黑衣漢。才上後廊,便有個黑衣漢上前,暗哼一聲,一把抱過他手上的酒,“老爺說了,酒就送到這。”
“嗯。”海濤微微巡視了一通那些黑衣漢,心中極為震驚,這些漢子絕非尋常護院或打手,汪家果然養有一干高手,難怪連薜洪志都被打得死了一回。
那漢子向他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海濤勾著頭,小步離開。
“哼!彪哥的徒弟又怎麼樣?連廳都進不去呢。”先前送菜的兩個人從廳裡退出來,見到他在前面,快步追上來,得意地譏諷。
另一個把一塊沉沉的銀子拋幾拋,嘆道,“唉,老爺對我們真是太好,上一回菜,就賞一大塊銀子給我們,這夠我們喝多少回酒,抱多少回二院的妞了?”
說著把銀子往海濤面前一晃,“羨慕去吧。”
海濤不出聲,那兩人輕笑著,得意地跑到他前面,“還得給老爺和兄弟們做幾道好菜呢。”
“怎麼樣才能打聽到有用的訊息呢?”海濤隱於黑暗中,看了看後廳那邊,往後應是後院。呆會汪仕來定會去後院休息,那些有武功的黑衣人住的應該不會和普通下人一樣,還有前廳的客人們又是誰呢?
海濤暗付一陣,計上心頭,回到酒窖的土地壘堆前,又取了一罈老酒,大步往前廳走去。
前廳外只剩下個小廝靠在木柱上打盹,另有個婢女站得筆直,卻雙目垂閉,兩手擾在棉衣袖裡,似在養殖神。
海濤還沒走到廳門,那兩人都警覺地睜開眼,虎視眈眈地看著他,看清他的身形,立即又放鬆下來,毫不理會。
海濤抱著大膽地走進前廳。
裡面一派狼藉,幾個藍衣漢子,歪七倒八地倒在小酒桌前,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