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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周正叩頌聖德。
皇上道,“不過,太皇太后與朕到巡城私訪時。一到碼頭邊,便遇到一路人刺殺尋香,汪仕來辦事不力,竟然胡亂捉了郭二交差,朕已革了汪仕來的職。周愛卿,追查刺客一案,你當派人好生追查。務必給朕拿住真兇。”
周正驚賅地看著皇上,“竟然有人敢在皇上眼皮下刺殺人?此事臣當竭盡全力緝拿真兇。”
“愛卿需多久能結此案呢?”皇上嘴角泛起個笑,他當然懷疑過周正有派人刺殺尋香以滅口。
“因事情複雜,快則半月。慢則一月。”
“好。那就以二十天為期。現在朕封了谷庭儀為巡州代府丞,並賜了金劍給楊沛林。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皇上英明。”
周正舒口氣,總算逃過一場罪罰。
巡城尋園前堂。
太皇太后著普通便裝,坐在上首,笑問沛林:“今天第一天跟谷家祖父辦理公務。可有要事?”
沛林笑道:“回皇姑婆。先處理了一件民事,南城東街的油鋪的代老闆告米鋪的喬老闆,說米鋪管理不善,養了許多耗子,****之間偷了一大缸油走。大缸裡還淹死了一隻碩大的耗子。”
太皇太后樂壞了,“還有這樣的糾紛?這案子是你處理的還是谷家祖父處理的呢?”
谷庭儀道:“我先讓沛林試著斷案。誰知他還真會想辦法,帶著尋遷和尋飛去檢視現場後。他還真斷出了緣由,令兩家都心服口服。”
太皇太皇看一眼尋香,興致極濃地問:“沛林快將你辦案的經過說來聽聽。”
沛林臉微紅,笑道:“也沒什麼。油鋪裝油的缸子全是特大號容器,不只缸裡淹死有耗子,米鋪和油鋪一牆之隔,角落被老鼠打了個洞,從油鋪到米鋪的牆洞拖著長長的油跡,洞裡還有不少米粒,而米鋪並未出現丟失,只是被老鼠偷吃了少許糧食。看著似乎真是一群耗子偷了油,可是怎麼可能一群耗子****間偷走在上百斤的油呢?我想一定有內賊,而且一人偷不走。
“昨晚守油鋪的夥計睡沉過去,一定有被人下了迷香。巡城賣油的只有三家。自己用要用到何年何月?如果要賣,偷這麼多油,此時斷不敢拿出來賣,要拿出巡城去賣,必須坐船出去,往鳳鳴山東面和西面去賣,作賊的也是不敢。必然只有一個可能,先把油藏著,家裡油一多,不能賣,便會用得格外大方。”
“這種案子必然有內賊。油鋪總共就兩個夥計,米鋪也只有兩個夥計。四個夥計的家都在巡城內,暗中只派尋遷和尋飛喬裝成村夫逐一調查,便發現油鋪的另個趙夥計家裡,大白天兩間略黑的屋裡都點著燈。於是暗中一搜,在後院的雜物間,發現一堆草下有油漬,順著油漬一挖就挖出一隻蓋著木蓋的油缸,尋飛捉住他家的小孩子倒提在空中,嚇得小孩全說了,是米鋪昨晚當值的賴夥計夥著油鋪的趙夥計偷了一百斤油,一人分了五十斤。而賴夥計與趙夥計正是西郊外相鄰的兩個村的。順藤摸瓜便破了此案。”
眾人被沛林講的案子逗得哈哈直笑,周氏道:“原來這案子這麼有趣。”
太皇太后笑道:“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鈴兒的傷勢好了許多,在一邊笑道:“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笨的人呢?”
太皇太后笑夠了,道:“沛林你現在手握金劍, 可得好好做幾件事出來給大家看看。”
夜,怡和居的小套間裡間,尋香和沛林坐在小桌前愁眉緊鎖。
白日裡太皇太后暗地裡叮囑她,讓沛林利用手中的金劍破獲子午案,並配合馬侯爺暗查金指甲案件。
“有人暗害皇姑婆,徹查金指甲一案,我義不容辭,安當全力以赴。可是子午案……”沛林的眉毛擰成一個結。
尋香道:“現在谷家祖父又做了巡州府丞,若是查到大伯母所為……唉……此事真是難辦。”
沛林道:“在公,隱瞞子午案我們不對,在私我們的確不能刺激祖父。若非為了給皇姑婆助力,我真是不願當這金劍使者。”
尋香勸道:“先當著。金指甲案尤為重要。太皇太后救了你,要想楊門一案再不被人提及,你需做一些成績出來的。白日累了一天,你快快歇息吧,現在有公務了,可別挪下練正元訣。”
“不只不能疏練正元訣。我還要練濤叔教的長拳,以提高防護能力。”
沛林說罷盤坐在床上練功。尋香退出裡間,去外面的榻椅上歇息。
卻說汪氏和汪仕來回到渾水縣後,這夜汪氏和文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