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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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讓我把一個殭屍殺了還沒什麼,可是讓我去當驗屍官,去開膛破肚我實在幹不了,今天我是信了人家說進醫學院的學生要先從背死屍做起—,這份膽量可不是一天兩天練出來的”
胡八一翻了個身,下午去看解剖殭屍的痛苦的回憶一下子縮回了記憶深處的深淵裡,取爾代之的是記憶裂痕處的一個沉睡了千年的記憶。
天亮後村子裡的雄雞站在樹梢上叫了起來。還在酣睡中的胡八一被人拍醒,拍他的人力氣很大,本來還需要一段比較長的時間才能完全清醒過來,被一番重擊後不出十秒就完全清醒過來。胡八一猛地從土炕上坐了起來,朝四下裡望去看是哪個混蛋在他睡覺的時候揍他,可是望了一圈除了身邊躺著的紙糊的女人外,並沒第二個人,“真他媽的邪門了,哪個混蛋把燒給死人的東西放我床上了”胡八一自言自語道。
紙糊的女人背朝著胡八一,當胡八一說話的時候,紙糊的女人動了動,胡八一心裡一驚為了壯膽子他又罵道“他媽了巴子的,老子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什麼都不怕,一個紙糊的人算什麼”
紙糊的女人慢慢翻了個身,朝向胡八一“我抽口煙,歇歇氣,你鬼叫什麼”她看著胡八一那奇怪的表情接著說“剛玩完人家就罵人家,你好沒良心喲,虧得人家還在十三里鋪給你留了一大比錢財呢”
“呀”胡八一怪叫了一聲向土炕的另一頭猛地退了過去直到後背碰到冰冷的土牆上才停下來,這聲音雖然有點耳熟但是這紙糊的女人長得實在是恐怖,胡八一定了定神,過了好一會才敢開口問“這—這位大姐,我跟你什麼關係也沒有,你—你認錯人了吧,還有這—這玩笑也開得太大了點吧,你—”
紙糊的女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坐了起來,然後湊到胡八一的身邊朝他的臉上噴了一口煙“我怎麼了,這身衣服不好看嗎”
“不是衣服,黑旗袍挺適合你的,我的意思是”胡八一把紙糊的女人向後推了推,那股旱菸味嗆得他喘不過氣來“我的意思是你一個紙糊的女人,我能拿你怎麼樣,還有就是,我在做夢,你別想嚇唬我,老子—”
紙糊的女人用一隻手捂住胡八一的嘴唇“噓,小點聲,什麼夢不夢的,人家的身體不好嗎,真沒良心”紙糊的女人把水菸袋在土炕邊上磕了磕“人家為了你跟外面那個老不死的撕破臉皮都不怕了,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胡八一把紙糊的女人那隻冰冷的手挪開。
“更何況我們的孩子都快出世了”
就在胡八一驚訝得不知說什麼才好的時候,紙糊的女人趴在了他的胸前“你怕我嗎”
“什麼?老子自打出孃胎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胡八一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糊里糊塗地把紙糊的女人抱在懷裡,突然變了個人似的說。
“那就好,等我把屋外的老不死的騙去十三里鋪弄死了,我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了好不好,到時候我再給你生個大胖小子,你看就是這樣的“
紙糊的女人把手伸進肚子裡,從裡面抓出一個正在哇哇啼哭的小嬰兒,胡八一湊近一看嚇得簡直是魂飛魄散,心臟差點從嘴巴里跳出來,他一把推開紙糊的女人,飛起一腳把那個小嬰兒踢飛,在小嬰兒剛一落地的時候一腳踏上去,把還在哇哇啼哭的小嬰兒踩成肉餅,然後長出了口氣“這是他媽的哪門子孩子,真是他孃的邪門”
紙糊的女人立刻裝出一副傷心的表情怯生生地說“那—那這個孩子要是不好的話,再生個別的就是了,你發什麼火”
就在這時隔壁開始有人說話“大侄子,聽說你媳婦生病了,我這個當舅舅的來看看”
“沒事,小病小災的過一兩天睡幾覺就好了,別管她,來大舅,您先坐這歇會,喝點茶,咱們爺倆敘敘舊”
“大侄子,話可不能這麼說,不管怎樣,人家進了你的門,從今往後也就是你胡家的人了,當舅舅的我可不能就這樣讓你寒了你媳婦的心,快帶我去看看”
“大舅你先坐會,別—別急—”正在屋外的人支支吾吾的時候。
紙糊的女人從土炕上走了下來,把胡八一推倒在土炕上告訴他“死沒良心的,我出去看看,你等等我啊”說完紙糊的女人撩開門簾走到了隔壁。
胡八一抹了把冷汗,心想這下可壞了,掉進惡夢裡出不去了,這可怎麼辦。這土房子四壁透風,黃泥做的牆,土坯砌的炕,除了一扇白紙裱的爛窗戶外,就剩下床上一條破棉被。
隔壁的人又開始斷斷續續地講話,胡八一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聊什麼,他走到門簾後撩開一道縫,露出一隻眼睛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