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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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靠時間的日積月累,還有就是那個門派的技藝高低如何,就拿北派來說吧,北派的人物多數懂得尋龍點穴就是靠風水術也可以稱為理論,靠這這些高深的理論再加上經驗,他們會很容易發現隱藏在地下不為人知的墓穴,而南派則不一樣他們注重的是技術,也就是盜墓的手段,只要是現在這個時代有的東西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如果是在深山老林裡,那估計炸藥手榴彈機槍只要是他們能弄到的什麼都會用,不過這話也不能說死,只是說大體上是這麼劃分的。
記者邊聽邊寫,記到這裡他吃驚地問,那這些東西可都是違禁物品啊,怎麼才能弄到。
胡八一說那這就是道上的機密了,你自己慢慢去調查吧,不過說真的你真想報道盜墓的事。
記者說那是當然,我一定要成為這個時代最偉大的記者之一,對了八一同志,那你再接著說說看南北派裡面還有什麼門派。
胡八一想了想然後告訴記者北派過去叫搬山道人,南派叫摸金校尉,不過呢如果按照唯物主義的觀點來看,南北其實也是大有淵源的,也可以說是同宗的,這南北最後各立門戶也是因為時代的緣故吧,就象這個世界有主張和平的國家也有主張強權的國家一樣,我打的比方可能不是很恰當你別介意。
記者說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這盜墓裡面的事情還真不少,我估計現在我們也就剛剛揭開冰山的一角。
胡八一說那是當然,要說這盜墓的事情那可真是三天三夜也講不完,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然後問記者,他怎麼來營地上的。
記者說你們的考古車隊經過托克托鎮的時候,鎮裡面的領導就打電話到了旗裡,我正好是本駐地的記者,所以正好跑過來看一下,對了我叫鍾離越,初次見面,這個是我的名片。
胡八一伸出一隻手接過那張木紋白色名片正面帥氣地書寫著三個行書黑字鍾離越。
記者說既然這樣大家就是朋友了以後請八一你多關照,我的老家在北京郊區。
胡八一說這個好辦,以後我有空多找你聊聊,大家就當相互切磋切磋吧,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把知道的告訴你。
記者說好,就這麼辦了,以後多聯絡,我下個月就回京城任職了,就在太陽報社。
胡八一笑了笑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直到直升飛機臨時降落在中途的長途汽車站,記者才孤身一人離開直升飛機坐上滿是塵土的長途汽車朝土默特左旗而去。
從那時起胡八一基本上就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儘管期間幾次跟Shirely楊小聲探討了下古墓裡遇到幽靈的事情,可是那件事發生得實在是另人費解,雖然Shirely楊也懷疑那只是夢境,可是最後他們還是心照不宣地認為那是個真實的夢境。
回到驚天基地後,陳教授詳細寫了份損失的報告交了上去,三天後上頭下來批示,鑑於青冢計劃徹底失敗,精絕計劃暫停,陳教授暫時停職,精絕計劃人員暫時放假休息,時間為一個月。藉著這個機會Shirely楊邀請胡八一去美國度假休息休息,順便請他去美國各大城市轉轉,隨便他選去哪裡都行。
可是胡八一卻說多謝Shirely楊你的邀請,下次吧,我好久沒回家了,正好遇到這個機會想出去走走,看看我家的老房子。
Shirely楊說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為難你了,我們一個月後見。
就這樣,胡八一懷揣著國家考古隊的證件離開了驚天基地,從故宮西側玉淵潭公園附近的空軍療養院南面安靜的大院大搖大擺走了出來,他的原打算是先把故宮、長城、十三陵、天壇等等一些可以不‘花錢’的地方逛個便,然後再回自己的曾經的老宅子三條衚衕,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剛來到街上胡八一就迫不及待地坐上了洋車,直接去了三條衚衕。
下車後他踏在堅實的青磚地上,一步一步地開始挪動起沉重的腳步,朝著那所曾給他帶來過快樂也給他帶來過痛苦的地方走去,十幾年過去了,周圍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真切,要說變化的也只是人的心境,周圍的環境還是四合院,紅牆烏瓦、垂花門、影壁、花花草草,家貓蹲在牆頭,家狗門裡門外地跑。
一群小孩吾哇地大叫著從衚衕的深處跑來,一個接著一個從胡八一的身邊經過,他們笑得是那樣的天真,那樣的開心,看著他們胡八一就想起了兒時的自己,那時的生活是多麼的開心,每天吃飽了飯就聽祖父講他年輕時盜墓的經歷,然後就是跟隔壁同齡的孩子一起跑出去玩,可是後來呢,一場大火改變了一切,人生從此不再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