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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魯華進了產房,我在門口等了一會,她出來跟我說:“破水了,是要生了,宮口才開二指,恐怕還要幾個鐘頭。”我道了謝,捂緊了棉襖,坐在走廊的長凳上。“要不你進屋暖和暖和?”我不能破醫院的規矩;“不了,謝謝。請你多關照關照魯華吧。”她爽朗地笑道:“都是一個醫院的,甭客氣。我姓楊;魯華是我同學,好朋友,你放心吧。”
走廊裡暖氣不足,寂靜的深夜,我蜷曲在長椅上忐忑不安,不時側耳凝聽,好像隱約傳來魯華的呻吟聲,這使我想起了很多,讓我切身體會到‘為人父’的複雜心情。
我眯著打了個盹,朦朧間似乎有人推我,我習慣的一下跳起來。倒把推我的人嚇了一大跳,她剛說了一句:“起來!掃地了。”一見是我,失聲尖叫起來:“這不是方大夫嘛,你來我們這幹啥?”我認出;不久前我為她開過蘭尾炎的衛生員,“我愛人生孩子。”她放下苕帚,就進了產房。不一會又跑了出來;“快了,快了,你快當爸爸了。”到了上班時間,陸陸續續來了大夫、護士。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我背過身,面牆而立,免得和熟人打招呼。因為‘抄家事件’和‘婚姻風波’我成了醫院的知名人士。
只聽屋裡喊“交班了,交班了!產房有待產的,是魯華大夫。”早會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