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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躲過這一劫的。在隱隱的耽憂中,我們只有祈禱上蒼的保佑了。
二哥說:“這場運動好像有所針對,最大的走資派是毛主席身邊的親密戰友劉、鄧。我就想不明白,若是權力之爭,何必如此興師動眾,殃及全國?”“我看過一份小報,是劉、鄧的檢查書。劉的檢查,明是認罪,實是喊冤。而鄧的檢查更是奇文,他在檢查中寫到;‘主要的保皇派,是我和少奇同志’。你想啊,誰是“皇”? 劉鄧分明是緊跟毛主席的嘛!鄧表示要向林副主席學習,吃透兩頭。這上頭又是誰?不是明擺著嘛!”二哥說:“你說話可要小心,不要瞎議論。我們單位就有個人說*‘倒八眉,像個奸臣’。被打成了‘現行反革命’, 判了十五年。”
早三點,二哥送我登上了返鶴的火車。我們在站前執手而別,互道“珍重”。不知咋的,一股心酸的滋味湧上心頭。人怎麼活得這麼難啊?
運動出現了‘兩多’;一是造反組織多,什麼司令部、造反團、戰鬥隊,多如牛毛。有以語錄命名的;勁松、追窮寇、驅虎豹…;有以軍事用語的;野戰兵團、某某總部、刺刀見紅…;有以時間作為紀念的;五一六、紅十月…;還有什麼“公社”、“聯絡站”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