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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女人’, 心中升起個個疑團;新社會是‘婚姻自主、尊重*’ 嗎?為什麼在‘婚姻’ 上,有那麼多政治上的清規戒律暱?
在施翌佈置的十分雅緻的房間裡,我再次受到了藝術的薰陶。她幾乎一直看著我,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問了我家的情況,尤其是我大哥的情況,一點細節都不放過,她把我當成年輕時的大哥了。當她聽說我母親已去世時,禁不住抽泣起來,難過的說:“你媽待我親生女兒一樣,想不到這麼早就去了天國,我連一點孝心都沒盡到。”她讓我回東陽祭掃父母陵墓時,替她鞠三個躬,多燒點紙。我問她為啥還住單身宿舍時,她苦笑著說:“我這一個人生活,不也挺好嘛。往事不堪回首,人強,強不過命啊。”
她希望我常和她保持聯絡,我留下了地址。告辭時,她拿出一幅畫;“這是我臨摹鄭板橋的‘竹石圖’,捎給你大哥吧。”出門時,她擁抱了我,“小弟,不要忘了阿姐。”“你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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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下了雨,葡萄架下的坑窪處積滿了水,抬頭望天,灰濛濛的。我來到西湖邊,望著披著面紗似的 ‘煙雨西湖’,欣賞這空濛的迷人景色。
我登上游船,第一站‘小瀛州三潭印月’;島內九曲回橋、樓臺亭榭、楊柳婆娑,宛若仙境。復至‘西山公園’,勝景是‘花港觀魚’;中有奇花異卉的‘牡丹園’,高大的塔松,紫藤纏繞的“長廊”。在花港只要投入麵包屑,成百上千的金色鯉魚,就會爭相而來,濟濟搶食,真乃奇觀也。其實,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出園漫步蘇堤;南風燻人,煙柳如畫。暖風吹得遊人醉,樂而忘返。忽見天外飛來一團烏雲,狂風驟起。我急登一小遊船,女船工憋紅了臉,有如賽船般的划動木漿,剛到湖濱攏岸,豆大的雨點,傾瀉而下。緊接著是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好一場暴風驟雨。
躲進湖濱路邊的‘朵雲軒’避雨,正好有畫展在此展出。其中有一幅(毛主席來到了雙龍電站),是我中學恩師勞堅清所作。望著畫面偉人的光輝形象和背景的熟悉山水,又勾起我種種酸澀的回憶…。
雨過天晴,望著晚霞,在湖濱佇立良久。直到肚子咕咕叫,才去解放路吃了碗青菜面。天色已晚,我沿著延齡路逛商店,各種商品雖沒有上海豐富,但沒有工業卷之類的限制,我一口氣買了八床線綈被面。售貨員用疑惑的目光打量我;“你該不是搞投機倒把吧?”我向她作了解釋。她才委婉地說:“一下子買這麼多,要有麻煩的。”我感激的點點頭。
浙江素有‘美術工藝之鄉’的美譽,我特別喜歡杭州的傘、扇、金石、絲綢等工藝品。在‘都錦生’買了六幅織錦畫,特別對一幅(西湖全景圖)愛不釋手,咬咬牙,花五塊錢買了下來。我買了一隻竹籃,竹編的橢圓形筐,鑲有紅邊,上有一隻網袋,正好裝我買的東西。回到旅館,老夥計笑著說;“這麼多東西,怎麼帶啊。”我無奈的搖搖頭:“都是給同事們捎的,沒辦法。”“聽說東北很冷,你怎麼跑到那麼遠地方去?”我苦笑著答道:“還不是為了餬口嘛。”老夥計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君枕亭上看潮頭’,想起這首膾炙人口的詩詞,我興致勃勃地來到了‘滿覺隴’。漫山遍野都是桂花樹,可憾不是秋季,沒有桂香。沿石階進入虎跑泉,在‘定慧寺’,品茗‘龍井茶葉虎跑泉’的天下雙絕。
步行到錢塘江畔,登上‘月輪山’下的六和塔,極目遠眺;錢塘江橫貫南北,大橋、船帆、田野、房舍盡收眼底。但沒有看到錢江潮。聽說觀潮要在中秋節前後。傳說:梁山好漢武松、魯智深曾在此修行,踏潮而去。
一早乘車去‘靈隱’,這是遊客必到之地。山門有一照壁,大書‘咫尺西天’過了橋,頓覺涼氣撲面。洞天佛地,千年古剎,氣勢不凡。寺內古木參天,巍然大殿有‘靈鷲飛來’的額匾。寺前有‘飛來峰’,峰下有冷泉,泉邊有‘冷泉亭’。入殿有‘如來佛’的巨像,佛像背後有大型群塑,各路神仙栩栩如生,蔚為壯觀,虔誠的善男信女跪拜不迭。
傳奇中的濟公活佛就圓寂於此,近代的李叔同在此出家當了和尚,成了“弘一大師”。解放前,母親年年要到‘杭州靈隱’、‘舟山普陀’朝拜,常常帶著少不更事的我。而今,母親已作古,觸景生情,唏噓不已。
在山門的‘天外天’餐館,吃了一碗素面。回程時在‘岳墳’下車,殿內額匾書有‘氣壯湖山’,殿內有岳飛身著戎裝,正襟危坐的塑像。很多遊客在“滿江紅”的碑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