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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砥柱晃了晃腦袋,“非也,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大家瞅著我笑,我也莫名其妙的跟著笑了起來。砥柱衝著我說:“憑著你的那篇‘煤城之歌’也得幹三杯吧。”我唏哩糊塗真的幹了三杯,困惑的問:“叢深的文章沒有入選?”“不但沒入選,還遭到批判了呢!”“因為什麼?”“他寫的那題為‘十五年’的小說,歌頌‘中間人物’,沒有突出高、大、全的勞模風采。”我心裡又咯噔了一下,看來這文學不是文字遊戲,非同小可,弄不好就會捲進政治旋渦。我真該金盆洗手了。
我特意向陳慧敬酒,學習蒙族人的表達方式,指指天,指指地,再指指酒,“我的敬酒詞,全在酒裡了。”陳慧欣然幹了三杯,臉不紅,心不跳,只是舌頭有些打捲了。額際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我知道,他也到量了。
伍澤向老王敬酒,老王連連擺手,伍澤端起滿滿一杯啤酒,“這青島啤酒可是你的家鄉酒,不喝就不給面子了。”“我真的不行了。”“怕啥,不就是高血壓嘛,有我們這麼多大夫護駕,沒事兒!”老王真的又端起了酒杯,喝了滿滿一杯啤酒。只見他喝了以後,紫膛色的面孔更亮了。挾菜時,手微微的顫抖。砥柱興趣不減,他用竹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