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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行反革命,判了十五年。蹲‘扒籬子’(監獄)去了。”有如晴天霹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工人家庭出生的根正苗紅的共產黨員,怎麼會是現行反革命呢?孟祥說出了原委:“你還記得,護班的那個校花金香玉嗎?”“記得,我們都是在依蘭實習的。”“元旦,她結婚,我們都應邀參加。婚禮由高煤海主持,他忽然心血來潮,朗誦起毛主席的七絕詩: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這有啥問題?”“被上綱上線了,說是褻瀆毛主席詩的原意。把仙人洞隱喻*,把勁松比作陽物,比‘小說反黨還反動’!”“荒唐,這真是天下奇談。”陳院長氣憤的說。孟祥說:“那天參加婚禮的人,都受到了審查。我還被停職三個月,逼的金香玉還離了婚。”“誰這麼惡毒?”“文鵑。”我的腦海嗡的一下,好像真是經歷了天方夜譚,除了喝酒,再沒張嘴。等我醒來時,已經在回農場的吉普車上了,真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噩夢。
從合江歸來,心情一直抑鬱,我很想去看看高煤海的雙老,但人在醫療隊,身不由已,又不能請假。我的腦海裡總閃動著文鵑、高煤海的身影,晚上還做噩夢,演繹著高、文之間不同版本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