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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生孩子,涉及兩個人的健康安危,你這個生產隊幹部,可要帶頭宣傳啊!”陸會計搓搓手,“那是,那是。”
陸會計一米六五的個頭,古銅色的臉膛,不到四十歲,已佈滿了深深的皺紋。農村的風霜,刻在了歲月的皺紋上。我不禁從心底發出一聲感嘆;中國的農民啊!
回到隊部,正有一個病人等著我們。這是位五大三粗,嘴唇挺厚的棒小夥。小羅說:“他叫陳汝財,生產隊派去修國防公路,崴了腳。”我一檢查,傷得不輕,整個右踝部腫得像發糕似的,有明顯的淤血斑,我問他:“是砸的吧?”他不可置否的乾笑了幾聲,我考慮可能有骨折,就建議他去拍X光片。小夥搖搖頭,滿不在乎的說:“沒事,給我點紅傷藥敷敷,歇幾天就好了。”我給他幾包‘七厘散’,一再叮囑他:“一定要去拍X光片,弄不好要落後遺症的。”他還是似笑非笑的,搖搖頭,一瘸一拐的走了。小羅衝著他的背影說:“他是安徽人,盲流,三無戶。”我還第一次聽說這個新詞呢。小羅說:“就是沒戶口,沒糧食關係,沒工作的外來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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