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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也是正常的,可為什麼奈良參謀的兒子也這麼不像孩子?隱蔽在暗處看兩個小鬼頭跟老頭子一樣望天發呆,偶爾說上一兩句只有老頭子才會說的話,真的很讓他們想要趕緊閃人。可偏偏任務在身,還不能走開,暗部們全體怨念。
“吶,鹿丸,你覺得木葉什麼地方最適合看天?”已經把姿勢從靠在樹上改成了躺在樹下,鳴人很愜意的看著天空,真正的在發呆。他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這麼放鬆過來,多虧了鹿丸帶來的氛圍。
視線都不帶轉移的,鹿丸依然看著天空,幼嫩的聲音卻用了完全沒活力的語氣。“恩?真麻煩的問題。就是這裡吧。”
不知道為什麼,鹿丸這種總愛用“真麻煩”來作為開場的說話方式,讓鳴人覺得異常熟悉。似乎,鹿丸這個人就應該是這麼說話的。也許鹿丸也是自己丟失的記憶中很重要的存在,那麼自己認識的到底是小時候的鹿丸還是長大的鹿丸?長大的鹿丸還是這樣梳著沖天辮,開口麻煩閉口麻煩嗎?村子裡還有像鹿丸一樣,能讓自己直覺是認識了很久的人嗎?如果是的話,應該也是同齡的吧?那麼,明年要上忍者學校了,也許自己應該多和別人接觸才對。可是,自己是人柱力,恐怕沒多少人會像鹿丸這樣毫不介意的吧。
“小鬼,你那是什麼態度?!你以為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成為我九尾的宿主嗎?我告訴你,你應該感到榮幸!”自從鳴人進入了意識世界之後,阿九發現封印似乎有些鬆動,自己可以隨時和鳴人在意識裡交流。而鳴人的心情變化他也能很清楚的感覺到,甚至自己所處的環境也改變了,還會因為小鬼的情緒而產生變化。比如現在,小鬼的情緒轉為了嘲諷和悲哀,於是自己頭頂上的天空突然有烏雲出現。為了不讓自己有麻煩,阿九不得不轉移小鬼的注意力。阿九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倒黴了。
“啊,啊,成為烈皇九焰大人的宿主我很榮幸。真是的,阿九,你怎麼還是這麼自戀啊。”收斂了波動的情緒,鳴人順著阿九的話題轉移了思緒,只是那話說得完全沒誠意,氣得阿九在意識深處跳腳。
“吶,雖然很麻煩,但我還是想說,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鹿丸剛好轉頭,看到了鳴人在回應阿九時不自覺露出的一點笑容。鳴人的笑容很溫暖,即使他總覺得鳴人的眼睛裡藏著很多自己只在大人身上見過的沉重和悲哀,也依然覺得,那笑容有一種直接抵達自己內心的溫暖感覺。但似乎鳴人不怎麼愛笑,至少他來了半天,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鳴人笑。
明白鹿丸的言下之意,鳴人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睛眨也不眨得看著天空。他覺得以前自己應該聽到過同樣的話,只是想不起任何細節。不想笑,不是覺得板著臉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只是純粹的覺得沒什麼理由笑而已。不過,有人關心自己,他還是很高興的。轉頭,眨眨眼,鳴人朝鹿丸笑得很真誠。“謝謝你,鹿丸。”
“真麻煩。”別過臉,鹿丸嘴上說著麻煩,但臉上也有了笑意。他覺得,那些說鳴人是怪物的人一定沒見過鳴人的笑容。至少當那雙像天空一樣的眼睛望著自己,對自己笑的時候,自己竟然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佐助站在不遠處,幾乎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鳴人對奈良笑,還笑得那麼開心。有多久沒見過鳴人的笑容了?決戰後十三年,鳴人死後三年,如今又是五年過去了。再一次看到鳴人熟悉的笑容,竟然整整等待了二十一年。人的一輩子有多少個二十一年?尤其,他們是忍者,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沒命的忍者。強自壓下心裡翻湧的酸澀,忽略掉眼眶裡微微浸染的涼意,佐助忽然覺得,哪怕只是為了這個笑容,自己三年的努力和五年的隱忍都有了回報。
不過,為什麼奈良家那個總是怕麻煩的沖天辮會搶在自己前面?
“喂,白痴吊車尾的。”沒好氣的走過去,佐助選擇性忽視了奈良家那個討厭的沖天辮,卻沒忽視鳴人在自己靠近時微微顫動的手指。很好,看來這個白痴還是有警惕性的,沒有隨隨便便讓人靠近自己。
莫名其妙的把視線轉向怎麼看都像是來挑釁的人身上,然而在視線接觸到對方的臉上時,鳴人感覺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了。為什麼,這個人看上去那麼符合自己每次左胸疼痛的時候看到的模糊人影,兩者給自己的感覺幾乎是一模一樣。不由自主的盯著對方的眼睛,漆黑的瞳孔總算讓他鬆了口氣。還好,不是那雙血色的眼睛。可是,這傢伙是誰?為什麼叫自己白痴吊車尾?
“看傻了?”察覺到鳴人的視線有些不對勁,沒有自己預想中的憤怒、冷漠,甚至看不到任何對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