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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的笨蛋。
那一年,佐井發現了自己對鳴人的感情是愛,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每個人都說鳴人變了,不再大咧咧的笑,不再衝動。變得穩重了,甚至開始研究各種忍術。可是佐井知道,鳴人只是不想閒下來。只有忙碌才能讓鳴人忘記一些事,一些人。他知道鳴人在研究寫輪眼,想找出不用換眼的方法。他也知道鳴人一直都關注著宇智波的動向,默默的替宇智波解決掉那些仇家。可他什麼都不能說,只能把團藏留下的研究資料交給鳴人,只能讓根部暗中協助。
從一開始,他就遲到了。鳴人先遇上的是宇智波,先認可的是宇智波。自己,只能是同伴。
十三年的時間太短了,他甚至無法把宇智波留下的痕跡從鳴人的心裡抹殺掉。他記得有一次和寧次鹿丸一起吃飯,鹿丸望著鳴人家的方向說,那個笨蛋大概到死都不會放棄的,卻從不去想那份執著是不是已經超越了同伴的界限。於是他忽然明白,看穿了一切的不是隻有自己,只不過大家都選擇了沉默。
除了沉默,他們又能做什麼呢?明知道宇智波是不會回頭的,難道讓鳴人更加的痛苦嗎?何況,誰都不敢保證宇智波會不會利用這份感情徹底把鳴人傷得支離破碎。於是他覺得,鳴人的遲鈍其實也是一種幸運。至少鳴人不會像自己一樣,可望,不可得。
鹿丸說,為什麼不去爭取呢?他笑,鳴人的光不是他,怎麼爭取?那樣純粹的人,他怎麼忍心讓鳴人因為無法回應自己而痛苦?至少現在他可以守在鳴人身邊,鳴人開心也好不開心也好他都可以分享,即使是以同伴的名義。
佐井忘了自己聽到訊息衝進鳴人的實驗室時是怎樣的心情,只記得看到鳴人冷冰冰的屍體時自己好像看到了地獄。試驗失敗?忍術反噬?和他一起衝進去的人都忘了去尋找原因,全都像被奪取了意識變成了石像。
鳴人死了。木葉的太陽,隕落了。
葬禮上哭聲很大,不論年齡不論男女不論身份。佐井只是靜靜的站在角落,覺得自己在一場不真實的夢裡。他看見寧次和鹿丸的臉上一片恍惚,春野櫻的眼睛紅得像野獸。他看見木葉丸攥緊了拳頭,也看見了我愛羅手裡那隻沙子做成的狐狸。可他還是覺得不真實。
不記得一個人在鳴人墓碑前站了多久,反覆的描摹著墓碑上鳴人的名字,覺得那樣就能醒過來。只要夢醒了,鳴人照樣會對著自己微笑。
鹿丸成為了新任火影,這是鳴人留下的一份檔案上說的。儘管鹿丸願意,可寧次說,那是鳴人的遺願。他忽然就覺得,鳴人一直都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或者說,鳴人其實渴求著死亡。而第八代火影的就職演說只有一句話。
“我,奈良鹿丸,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鳴人以生命保護的木葉。”
宇智波潛入木葉的時候,他是知道的。可他沒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殺了那個人。就算論實力他敵不過萬花筒寫輪眼,他也有足夠的辦法讓對方生不如死。鹿丸也沒去,和自己一起在火影辦公室喝了一夜的酒。他問過鹿丸為什麼不去,鹿丸說為了不說漏嘴,他不想讓宇智波知道鳴人有多愛他。
他得知宇智波瘋狂的蒐集時空忍術,連木葉的卷軸都不放過。他故意讓宇智波得到鳴人沒有研究完的資料,他故意告訴其他忍村宇智波要偷取卷軸。他不能殺了宇智波,可也不會讓宇智波好過。哪怕這樣做違背了鳴人的意願,他也不後悔。鳴人死了,憑什麼宇智波還能好好的活著?
當九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九尾說,鳴人的靈魂被宇智波強行拉回了生者的世界,宇智波會和鳴人在同一個世界重新開始。他憤怒,咆哮,歇斯底里。可最後,他請求九尾送自己去。他記得九尾看著他的眼神是悲憫的,真是可笑,自己竟然被尾獸憐憫了。可那又怎麼樣呢?只要九尾肯把他送到鳴人身邊,什麼都不重要。
安排好根部的事情,給鹿丸寧次留下了口信,他跟著九尾去宇智波施展禁術的的地方。跨進術式的時候,他聽見九尾說,如果你現在後悔了還來得及,誰也不敢保證你去了之後能不能保留記憶。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呢?
“只要是鳴人,我相信不管我有沒有記憶,他都會成為救贖我的光。”
然而現在,他後悔當初沒有請求九尾想辦法保住他的記憶。如果早一點想起來,他就能早一點守在鳴人身邊,不讓宇智波有機會接近鳴人。如果早一點想起來,他就能早點解決團藏,讓鳴人的生活好過一點。
如果可以,他想帶鳴人離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