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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嗓子幹是正常的。不過他覺得比他想象的要好,至少還能還嘴。
沒說什麼,拿過水杯子送到鼬嘴邊,另一隻手按響了床頭的呼叫器(咱假定它有吧),卡卡西的臉上沒有什麼明顯的情緒。就好像鼬根本不是重傷昏迷剛醒,他也不是劫後餘生傷勢未愈。似乎兩個人一起經歷的生死惡戰根本就不曾存在過,或者說只不過是一次稍微過了點頭的切磋。
綱手帶著人風風火火衝進來,以她所知道的卡卡西的脾氣,除非是人命關天不然肯定不會按呼叫器。可是看見鼬好整以暇的享受著卡卡西的喂水服務,服務的人還一臉雲淡風輕,綱手第一次覺得木葉其實就是個盛產怪胎的地方,一個兩個的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按理出牌。
耐著性子給鼬做完了檢查,綱手終於放心了。該說強悍的人就算是重傷也比別人恢復得快嗎?〃行了,死不了了。再躺上半個月又可以生龍活虎了。〃話說到一半,瞄到鼬有些不情願的樣子,綱手一把抓過卡卡西床頭的定時檢查記錄。〃卡卡西,雖然你的傷沒鼬重,不過你也得再躺半個月。〃
這下,鼬那點不情願沒了,可卡卡西不願意了。〃綱手大人,聽說最近積壓了不少任務,既然我的傷沒那麼重,不如讓我早點出院吧。〃
似笑非笑的盯著卡卡西,綱手狀似不經意的瞄了一眼顏山。〃我怎麼聽說有人還是個離不開老師的小鬼啊,據說連人都沒看清就哭得稀里嘩啦的,嘖嘖。〃
別過臉,卡卡西猜著到底是鳴人還是佐助透露出去的,以鳴人的性子應該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還是那個總是跟自己過不去的佐助。暗暗磨牙,佐助,老師我會好好招待你的。那邊,鼬不明所以的皺起了眉頭,總覺得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自己錯過了。不過,問問佐助應該就知道了吧。
正巧,佐助做完了當天的任務趕過來看情況,一走進病房就看見卡卡西對自己笑得不懷好意,而自家哥哥皺著眉頭坐在病床上,還有個滿臉詭異的綱手杵在中央。莫名其妙。
〃醒了?〃走到鼬哥床邊坐下,佐助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家哥哥也不是能夠安生住院的主。〃他們要住多久?〃
〃半個月,兩個都是。人交給你了,要是少了一個,或者少住了一天,你就等著慢慢出任務吧。〃手一揮,綱手連讓佐助答話的時間都沒給,很瀟灑的走人了。
黑線的看著聽到綱手的話之後一起投向自己的視線,佐助忽然覺得還是陪鳴人做研究比較好。不過,似乎應該告訴自家哥哥卡卡西開眼的事情。〃不良上忍開眼了。〃
佐助有幸見到了自家哥哥多年的面癱臉有了一絲絲裂縫,不由有些鬱悶。想當初自己喊打喊殺了那麼多年,也沒讓這個面癱哥哥的表情有什麼改變,卡卡西卻很輕易的做到了。卡卡西倒是沒什麼反應,就好像自己說的是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的事情。想了想,或許應該留點空間給鼬哥審問卡卡西?〃我去買吃的。〃
〃好像綱手大人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哦。〃看到佐助走到門口,卡卡西忽然就出聲。〃啊,啊,現在的小鬼啊,都不知道什麼叫保密意識了嗎?〃
不用想也知道那個不良上忍肯定是笑得很陰森,就跟當初搶鈴鐺威脅他們的時候一樣,佐助連頭都沒回。〃做都做了,還怕人知道?〃
現在的小鬼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卡卡西瞪著佐助離開的背影,腦子裡卻在想著要怎麼算計回來。啊,啊,似乎鳴人是個不錯的突破口啊。
〃卡卡西。〃喊了名字,鼬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問他是不是開眼了?廢話,佐助既然說了那就一定是事實。那要說什麼?問是不是自己的重傷讓卡卡西開眼了?想也知道那個一貫耍無賴的傢伙不會回答的。難得的,從小到大都是天才的鼬因為不知道說什麼而糾結了。
照舊從自己的病床上挪到鼬的床頭靠著,卡卡西重新捧上了小黃書。〃父親死之前,我最大的心願是早日成為忍者,而且要成為不輸給父親的忍者。父親死了之後,我只想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帶土死了以後,我覺得其實能保護同伴的忍者才是優秀的忍者。再後來老師和琳都死了,我就想著只要能保護好木葉,能保護幾個同伴就保護幾個,就夠了。〃
〃被老頭子弄去當指導上忍的時候,我想著教會他們珍惜同伴,保護好幾個小鬼就夠了。可是鳴人和佐助似乎都不用我教,早就懂了。〃看了眼顏山的方向,卡卡西又看向鼬,依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像我也就只能做做任務,然後享受享受清閒日子了吧。那麼,每天都有秋刀魚或者味增茄子的確有點強人所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