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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閣體吧。”以後他在入了官場,也能用到。
她說的很隨意,說完便起身去書案前研磨了,絲毫沒意識到,一般女子都不會去學館閣體,而她非但會寫,還能拿出來教人,可見是寫得很不錯了。
華傑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才到書案那邊,華槿邊寫就邊給他講技巧,也沒注意到他臉上的不自然。
過了半響,華槿覺得自己講的差不多了,便讓華傑試著寫幾個字給她看,華傑握著毛筆,垂眸問她:“您的館閣體,是大伯父教的嗎?”
華槿這才意識到自己大意了,但此刻再說不是,傑哥兒也不會信,就大方地點頭,說:“是小時候父親教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寫的字,說:“倒也寫得不好,有些班門弄斧了。趕明兒我再找些名家字帖給你臨摹好了。”
華傑輕輕地點頭,卻覺得她寫得已經很不錯了,輕輕說:“我倒是沒人教過我……”
華槿想到二叔父對他很是冷淡,平常除了給祖母請安,會見見他,其他時候,幾乎不跟他往來,更別說管他課業,教他習字了……
頓時就有些心疼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輕聲說:“以後就由我來教你好了。我不止會館閣體,還會寫草書……你若是不嫌棄,以後我每天都過來教你寫半個時辰的字。”
華傑定定地看著她,卻看見她一臉的真誠,突然就問她:“四姐,您不討厭我了嗎?”
華槿苦笑著搖頭,“以前是我太任性,才會對你惡語相向,處處與你為難……其實我從來就沒討厭過你。”
不過就是個孩子,哪裡有討厭不討厭的……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愈發的覺得,以前對他的那些行為是那麼的可笑。
華傑沉默地想了一會兒,才說:“您是怕祖母傷心,才這麼說的嗎?”
她向來孝順,如今祖母病了,她自然會萬事都順著祖母的心意……所以,祖母讓她教他寫字,她才會答應的這麼爽快吧?
他臉上的表情很是微妙,既希望她說的是實話,自己能多個人疼愛,又覺得,按照她一貫以來的作風,這話定然不是真的。
華槿聽到華傑這麼說,卻有些哭笑不得,她是聽祖母的話不錯,可如果她不是心甘情願的,又何必真的教他呢?
祖母又不在書房,也沒人守著,她大可以隨便拿本書看,等時間差不多了,就出去與祖母說,已經教過了。
不過這麼多年的心結,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開的,華槿倒也不著急,端了杯水,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輕輕跟他說:“是不是因為祖母,你以後就知道了。你快些寫吧,我得看看你底子如何,回去才好想想該拿誰的字帖給你臨摹。”
…………
池曜剛從國子監回來,小廝就跑來告訴他,華家二少爺約他過幾天去郊外騎馬。
他看了一眼日子,發現正巧是華景雲二十歲生辰那天,想著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他的好友,就連遠在浙江的表妹都精心選了生辰禮給他,他這做朋友的卻兩手空空去見他,也說不大過去。
可一時之間也想不到送他什麼,恰好前幾日聽到小廝說,普濟寺的池晏不知從哪兒弄了匹棗紅馬過來……池晏身子骨弱,平時坐馬車都要墊一層厚厚的毯子,生怕把他給烙病了,根本就不可能去騎什麼馬。
這麼貴重的馬留在他那兒也是浪費,倒不如討了來送華景雲,也省的他絞盡腦汁給華二少爺選禮物,到頭來他還不喜歡。
二來,也讓那馬有用武之地。
池曜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好,當即就讓人套了車,去了普濟寺找池晏。
半路上遇到了靳家二公子靳東棹,兩人閒聊了一會兒,得知靳東棹的母親,正在給他說親,他心中煩悶,這才出來散心的。
池曜想到自己前幾日也為了這事不開心了許久,就有些同情他,便邀了他一同到普濟寺去。
他們去到的時候,吟風正在書房給池晏研墨。
這段時間吟風發現自家公子似乎很上心華家四小姐的事,剛好在外面聽到了些風聲,就跟他說了起來:“我聽說華老夫人前段時間病了……華四小姐匆匆趕回去,也正是為了這事。”
池晏倒也聽慧明大師說過幾句,知道華家可能是出了不小的事,卻沒想到是華老夫人病了……聽說華老夫人最是疼愛她這個孫女的,也難怪她走得這麼匆忙了。
池晏嗯了一聲,蘸了墨汁在白紙上寫了一行字。
吟風見公子沒反對,就繼續說:“養了幾日,華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