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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還一抽一抽地疼,她不敢動,也不敢掙扎,就這麼睜眼到了天亮。
池晏回了國公府,四周的暗衛都撤了,但走的時候吟風卻託了寺裡的小僧替他把鸚鵡照料好。
池晏是慧明大師的貴客,小僧一點也不敢馬虎,每日三餐都會端了吃食來喂鸚鵡。
今兒做完早課還得聽方丈講經,怎麼也得到正午才能完事,他怕把鸚鵡給餓壞了,就早早端了鳥食過來。
剛餵了兩口,屋內就有細微的聲音傳來,他很是疑惑,難不成是池公子回來了?
他放下碗,輕手輕腳地走到一旁的窗欞那兒去看,這一看可不得了。
兩具赤/裸的身子在榻上交纏而眠,男的正好面向他,面貌顯然不是池公子。
他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飛快地把眼睛閉上了,雙手合十連連唸了好幾句“阿尼陀佛,阿尼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念的並不大聲,但一旁的鸚鵡耳朵卻十分靈敏,扯著嗓子就有模有樣地喊了起來,“阿尼陀佛!阿尼陀佛!”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小沙彌恨不得立刻過去捂住黠哥的嘴,然而屋內的兩人已經聽到動靜要起來了,小沙彌立刻害怕地捂住了雙眼,衝房間裡喊道:“小僧什麼都沒看到!”
華枚睜開眼就看到窗邊站了個小沙彌,還欲蓋彌彰地喊著什麼都沒看到,呆滯了半息後,她就捂著嘴尖叫了起來,一把將躺在外側的靳東棹踹下了榻。
靳東棹毫無防備地摔到地上,人漸漸清醒了過來,伸手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眉頭微微蹙起。
華枚把人踹下去之後,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渾身光/溜溜的,尖叫得更大聲了。
聽到尖叫聲的靳東棹明顯有些不耐煩,一記冷冷的眼神就往聲源的方向剮了過去,想呵斥她安靜些……然而在看到渾身赤/裸,脖頸上滿是吻痕的華枚時,腦袋嗡地一聲,就炸開了。
小沙彌在寺裡的輩分低,又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見情形不對,一溜煙就跑沒影兒了。
回去的路上正巧撞上了慧明大師身邊的了悟,了悟看他跟見了鬼一般洞心駭目,就抓了他來問。
小沙彌吞吞吐吐地說了半天,了悟也沒聽明白,最後見他往池大公子的方向指了指,了悟才把人給放了,親自到後山的院子裡去。
…………
靳東棹目光呆滯地看了華枚好一會兒,才漸漸找回理智……腦海裡開始浮現出昨夜的事來,他去華府找華四小姐,想把話問清楚,卻被華二少爺的人給攔下了。
他心有不甘,就買了幾罈子酒來喝,後來恐怕是喝醉了……
他開始打量屋內的陳設,素雅簡單,卻不陌生,這分明是普濟寺池大公子的房間,他以前跟著池三來過的。
他怎麼會突然到這裡來呢……而且還跟這女人做出這樣的事來。
他不慌不忙地揀了地上的褻褲來穿,然後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父親告訴他,池大公子去華府提親,他大概是喝醉了,才稀裡糊塗地來這裡想找池晏……可他並不記得,自己還帶了個女人來。
華枚已經揀了地上的衣裳,把自己遮擋起來了,聽到靳東棹這麼說,立刻震驚地望向他,“你昨晚對我做了那樣的事,現在卻說不認識我?”
靳東棹抬起頭,淡淡地說:“我該認識你嗎?”
不過是趁人之危、胡亂爬他床的下、作女子,靳東棹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和她多做糾纏,就道:“無論你是誰,這事我也不追究了。我會給你一筆銀兩,你好自為之吧……以後也別再跟人提起。”
昨晚還溫聲細語地答應會好好照顧她,如今吃幹抹淨了,就想不認賬了!
華枚臉色鐵青,直直地瞪著靳東棹,咬牙切齒說:“靳公子這是想拿銀兩打發我嗎?”
靳東棹不可置否,斯條慢理地穿好直裰,“你若是覺得只要銀兩虧了,我也可以給你買座宅子,保你下輩子安穩度日。”
華枚冷笑,“靳公子你是真不認識我還是假不認識我?我那日在馬場還給你指過路,你不會都忘了吧?”
她看到靳東棹先是皺了皺眉,而後臉色微微變了,她就知道他想起來了,就笑道:“你在馬場做的事,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說要是我把那事傳揚出去,你以後的名聲還能保得住嗎?”
他就算不在乎華槿的名聲,也不可能不要他靳家二公子的名聲,華枚篤定了他不敢由她胡來。
“你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