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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她就躲在樹林後面,看著琴姐兒嚥了氣,才離開的……當時他是要去抓她了的,可琴姐兒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把槿姐兒託付給他。這才讓她給跑掉了。再派人去追,卻沒有她的蹤跡了。
她是蒙著面紗的,他只遠遠地看到了她半張臉,和那雙毒辣的眼睛……
姚氏被他冷冽的眼神盯得有些慌亂,微低了一下頭,才笑著說:“華大人是在說笑吧?妾身怎麼可能跟殺害你妹妹的人相似……”
華釗看著她,輕輕地笑了,“許是華某眼花了吧。”
“既然夫人不知道我侄女在哪兒,那倒是華某打擾了。”他淡淡地說道,臉上卻沒多少歉意。
姚氏感覺出兩人的氣氛不對,疑慮地望著丈夫,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靳世林卻說:“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要跟華大人談。”喊了丫鬟進來,送姚氏回院子去。
姚氏臨走前,還回過頭看了華釗一眼,他也在看她,眼神說不出的犀利,就好像早就洞悉了一切似得……讓姚氏十分心驚。
一路上都很平靜,等回了房,她就雙腿發軟地癱坐在了羅漢床上,這個華釗真不愧是大理寺少卿,盯著她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要不是她早有猜測,恐怕當場就把事情給抖出來了。
她連喝了好幾口水,立刻就叫了老嬤嬤進來,“華家的人已經開始在找郭氏母女了,老爺聽了華大人那番話,恐怕也已經在懷疑我了。郭氏母女是不能再關在別院了。”
“那夫人的意思是……”老嬤嬤低聲問她。
姚氏想了想,說:“找幾個可靠的人,把她們送到莊子上。千萬別讓老爺發現端倪了……”
老嬤嬤低聲應是,轉身就要出門去辦了,一個小丫鬟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跪倒在姚氏的面前,“夫人,不好了,郭氏母女跑了。”
姚氏震怒,騰地一下就從羅漢床上站了起來,“怎麼會跑了,不是讓你們不能大意嗎!”
小丫鬟哭著說:“是郭氏裝病,口吐白沫,我們被嚇壞了,才給她們母女請了大夫來。大夫讓我們去燒水煎藥,可誰知我們一走,郭氏母女就把大夫和他的藥童綁了,換上了他們的衣裳,從後門走了。奴婢懷疑,那大夫也是跟她們母女串通好了的……”
姚氏胸口起伏地罵了她一聲,“蠢貨!”
那兩母女是什麼樣的心思,她又不是沒告誡過她們,還犯這樣的錯。
請過一次的大夫,還敢去給她們請第二次,簡直是無藥可救了。
“夫人,現在該怎麼辦?”小丫鬟膽戰心驚地跪在那兒問她。
人都跑了還能怎麼辦!她要是再派人去追,華府的人肯定會發現端倪。
她站起來在房裡走了幾圈,等坐下來時,神情已經鎮定下來了,“郭氏母女應該不會這麼蠢到把我抖出來。除非她是不打算嫁女兒了……”
“如今她們跑了也好,也省的我成天擔驚受怕怕老爺發現。她們走了,正好洗清了我的嫌疑。”想通了這些,姚氏就鬆了口氣,“把別院的人都撤回來,老爺如果問起,就說我的遠方表親在那兒借住了幾日。旁的一個字都不許透露。”
…………
華釗坐在那靜靜地喝茶,靳世林深深地望著他良久,剛剛他說到他妹妹……華老太爺子嗣單薄,一輩子就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還英年早逝了。
“華大人剛剛也聽到了,賤內與華五小姐的事並無關係,這下你可放心了?”
華釗沉默著沒說話,房裡燃了香,應是龍腦,香味已經很淡了,怕是快要燒完了。
隔了許久,華釗才虛手指了指對面的位子,“靳大人何必著急,我今日來也不單單是為了我侄女的事,還有樁陳年舊事想跟你求證。”
姚氏好歹也是都御使正妻,她既親口說沒有,華釗自然也不會當著靳世林的面去拷問她。
不過是不是真的不知情,那就兩說了……剛剛她的神情可不大自然。
陳年舊事……靳世林隱隱感覺出他想問的是什麼,面上卻還一片平靜,“華兄有何舊事想與我求證?我與華兄以前倒算不得認識,你的舊事應當與我無關才是。”
華釗只是笑,遞了杯茶給他,“我以前也覺得,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寺丞,我的事該與堂堂都御使無關才是……可近幾年才發現,我錯了。”
他抬頭看著靳世林,“靳大人何不坐下來聽下官慢慢說?”
靳世林這才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說實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