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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總是到日本去的。”
我提到那盒金屬盒子的磁帶,陳島憤怒得漲紅了臉,用力敲著桌子,罵著:“這兩個賊,竟把那麼重要的東西偷了出來。”
我提及那具儀器,陳島的樣子,像是要殺人,相信弗烈和傑克兩人如果在的話,非趕快逃命不可。他恨恨地道:“那在兩年前失竊,真可惡,這具儀器。更加重要。”
再接下來,講到白素的幻覺,尾杉的死亡,梁若水和陳島,不住互望著,像是對我的敘述很能心領神會。
等到我講完,陳島嘆了一聲:“一切和我們想像很接近,只是我再也想不到,主要的關鍵是在我的研究所。”
我盯著陳島,我曾懷疑他是一個“幕後主持人”,一個掌握了某種力量之後、野心勃勃的科學家。可是他看來實在不像。
或許由於我盯著他看的目光太古怪,陳島也覺察了,他問道:“你這樣看我幹甚麼?”
他問了一聲之後,隨即苦笑道:“我真不知道我的研究是不是應該繼續下去。”
我不明白:“你這樣說是甚麼意思?”
陳島沉默了片刻,才道:“在飛機上,我曾邀請你到我的研究所來一下,那是因為我們的研究,已經有了一定的成就,神妙之極,我對你說過我的理論?”
我忙道:“是,你研究的成果是甚麼?”
陳島又靜了片刻:“我們的研究,從蛾類能直接互相溝通開始,假定了蛾類一定透過它的身體某部,發射出一種訊號,使它的同類能夠接收到。而我們所要做的第一步工作,就是用儀器把這種訊號捕捉,紀錄下來,加以研究。”
我聽得有點緊張,手心在微微冒汗。
陳島道:“這是一項困難工作,因為蛾類發出的訊號,究竟是甚麼型別,我們一無所知,就只好用各種各樣接收不同訊號的儀器來做實驗,甚至聯合了電子工程人員,創設了不少接受訊號的儀器。好在安普女伯爵十分慷慨,對我們所需的經費,一直無限制地支援。”
我那時,還不知道安普女伯爵是何許人也,後來陳島才又講給我聽的。
當時我也沒有問,只得聽陳島講吓去。
陳島道:“這樣的研究工作,等於是在漆黑一團之中摸索,一次又一次失敗,並沒有使我們氣餒,因為我們知道這種訊號一定存在,只不過我們沒有把它找出來。”
我不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