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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只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才會有共鳴。
我靜靜地閉上雙眼,用心去聆聽夢的呼喚,那是一場不可思議的噩夢,不知不覺間,我睡著了……
在夢中,我看到了一個黑影,手中拿著一把鮮亮的刀子,欲求殺光他眼中看到的所有人。聲嘶力竭的疲憊、殘酷的現實、痛苦地吶喊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次日清晨,我被一聲淒厲的慘叫驚醒。
“啊--!不--!阿敬--!”
接下來便是陣陣的哭泣、悲號與質問。
“是誰?!這是誰幹的?!是誰殺死了他?!”
伴著那一聲聲的慟哭,我條件反射地坐了起來,但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有些壞事發生的竟是如此突然,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這一生都令我難以釋懷的恐怖景象。
阿敬死了,他的屍首靜靜地躺在一灘血泊中。一張慘白的臉、一對毫無血色的雙唇和咽喉處流淌著一道極長的裂痕。他是被人割破喉嚨致死的,由於割痕太深,恐怕他在死亡時,連生命裡的最後一聲吶喊也沒能發出,行兇的手段極其殘忍,但這個殺人兇手是誰,恐怕誰也不知道。我現在才發現,人的生命竟是如此脆弱,稍有不測,便會危及到生命。
我木愣地注視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阿敬,怯懦地走下床,滿眼盡是阿敬死不瞑目的猙獰。在我走的每一步,周圍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肅殺的氣息。石川和邵東明也早早地起來了,呆呆地站在阿敬的屍體旁,雖然沒有說任何話,但流露出的卻是無盡的悲傷。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死了?”
我的這句話剛說完,阿旭的眼神瞬間尖銳了起來,猶如千萬把刀子直直地刺向我。我當場嚇得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感覺,就好像是我把阿敬殺死了似的。
一旁的石川趕忙用手肘頂了頂我,對我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這情形更加令我緊張了,我又沒做錯事,人又不是我殺的,幹嘛對我用那種敵對的眼神?
我禁不住地衝著阿旭就破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眼神是在懷疑我嗎?”
阿旭聽到後,聲音變得極其古怪,幾乎是嘶啞著說,“門、是鎖著的;窗戶、也是關著的;更可況,四樓正好處在一個不高不低的中間位置,任誰都不可能來四樓殺人。”
的確,這裡恰好是一個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的完全封閉的空間,任誰也不可能進到這裡殺人。阿旭說的也不無道理,照這樣推測,能夠在這裡行兇的,除了我們內部人員,外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在我無從反駁時,石川開口說道,“結論先別忙著下這麼早,在事情還沒搞清楚之前,無故懷疑自己人是最可怕的。”
我一聽,趕緊隨著石川的話,說道,“對啊!對啊!阿敬的死我們也確實很傷心,可我願意拍著胸口發誓,我絕對沒有殺他,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殺人啊!”話雖是這麼說的,可死亡現場,也只有阿旭一個人在哭。這一刻,我才真切地體會到了友誼的可貴。
“那你們倒是說說看,阿敬他是怎麼死的?”我和石川的這一番話看似並未能使阿旭冷靜下來,反倒令他更激動了。
我看著他氣狠狠的樣子,似乎有種想殺人的衝動,拳頭握得猶如一塊兒石頭,這可如何是好?正當我考慮著接下來怎麼去安慰他時,他已經掄起了拳頭,徑直地向我撲來。這時,石川一個閃電般的動作,一拳便把阿旭卸趴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他瞬間就沒有了意識,而後也一動不動地躺在了那裡。
我驚恐地張著大嘴,目瞪著,但卻說不出話來。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彷彿一場還沒醒來的噩夢,也不知夢醒後,這一切是否會真的消失。
時間一分一秒地不斷地流逝著,等我晃過神兒後,我看到石川正在翻箱倒櫃地尋找著什麼。
於是,我不安地問他,“石、石川,你再找什麼東西?”
石川並沒有回答我,依然在不停地忙著找東西。
接著,我又問道,“石、石川,你該不會把他,給打死了吧?”
當我問完這句話時,我忽然想起了昨晚瀟清羽發來的那條簡訊,此刻,我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溼盡了。難道那條簡訊裡所指的殺人狂真的是石川?如果真是他的話,那麼阿敬的死就是他乾的。現在他又把阿旭給打得也不知死沒死,那他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誰?是我嗎?
就在我思索的片刻,石川從櫃子裡找出了一條繩子,面無表情地向我走來了。我看到後,嚇得連連退了十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