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除非他家裡死人了。”阿敬接著口出狂瀾。
“唉,這麼晦氣的話可別說啊,背地裡說別人壞話的,可沒什麼好下場。”石川整得像個大人似的,在批評教育阿敬。
“哦。”阿敬倒挺識趣兒,隨後也就沒再說什麼。
我們吃完飯回到了寢室,休息了一會兒後,接著又開始上下午的課程。
下午在課堂上,我們並未看見瀟清羽的身影,一向愛學習的他,今天居然連課都不上了,難道他家裡真的出事兒了?這不由地令我產生了一系列不好的聯想,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往往總是喜歡想到一些最壞的方面。
“喂,石川,瀟清羽怎麼了?他家裡該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吧。”我有些憂慮地問石川。
“不清楚,不過,看來你的烏鴉嘴還真命中了。”
“去你的,我才不是烏鴉嘴呢,你才是烏鴉嘴。”
“我怎麼烏鴉嘴了?”石川一頭霧水地問。
“你怎麼就不是烏鴉嘴了,上次大熱的天,你說下雨,天還真就下起雨了,而且還是狂風暴雨,你說你是不是烏鴉嘴。”
“那我不是最後又去接你了嘛。”石川委屈地說道。
我嘆了口氣,也沒心思和石川瞎掰了。下午的課,我上得並不好,完全沒有用心在聽,滿腦子都在琢磨著瀟清羽會去哪,可就在這兒乾坐著,空想著也想不出個好辦法。
雖然,我對於瀟清羽這個人並不是很上心,但他的突然行為或是突然言語總是令我很揪心,內向的人就這麼一個好處,少了他,總會讓他身邊的人牽腸掛肚,這大概就是內向人的魅力所在。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直到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飯的時候,依然沒有看到瀟清羽的人影。隨後,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對方電話是通的,可就是沒人接,這時候,我心裡開始有些慌了。
“弟,咋樣?”
“沒人接。”
“沒人接?”邵東明接著問。
“對,電話是打通了,可就是沒人接。”我很認真地回道。
石川也撓了撓頭,繼而阿旭說道,“這瀟清羽到底在幹嘛?”
“估計在忙什麼不為人知的重大事情。”阿敬接道。
這時,我忽然靈光一閃,對著大家說,“他是不是去找自己了?”
大家聽到後,猛然一驚,邵東明結結巴巴地說,“天、天賜兄,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阿旭和阿敬也結巴道,“對、對啊,我也沒聽懂。”
但只有石川表情弄得很嚴肅,儼然他似乎是聽懂了我說的。
而後,我解釋說,“至於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一天,他就是這麼說的。”
“他該不會是在跟你開玩笑吧。”邵東明苦笑著說。
“應該不會,以他的個性,他不是那種愛開玩笑的人。”我十分肯定的說。
“那咱們該怎麼辦?咱們要去哪裡找他?誰知道他會去哪找自己?”邵東明不解的說道。
“吃完飯後,咱們先回寢室,看看過一會兒他會回來不會,畢竟天已經黑了。”石川沉著冷靜地分析道。
“那好吧,也就只能這樣了。”邵東明回答道。
夜晚,我們在寢室裡焦急地等待著,雖然大家彼此手中都還有忙不完的活兒,但那份焦急的心還是溢於言表的。
時間一等就是數個小時,直到午夜十二點,寢室熄燈的那一刻。我們寢室這回睡覺算得上是睡覺最晚的寢室之一,可焦急的心依舊毫無生氣,沒有任何盼望。
寢室熄燈了,瀟清羽依然沒有回來,在這期間我們大家也都給他打了數百個電話,電話都快打爆了,也沒聽到對面的一句話。
石川說,“沒辦法了,今晚咱們只能先睡了,等到明天,再沒見到他的話,咱們只好報告給老師了,這事兒還得交個老師去處理,好及時通知瀟清羽的家人。”
“嗨,也只能這樣了。”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黑暗中,我們大家藉著樓道內以及洗手間微弱的光,粗略地洗洗漱漱,彼此都上了床。從來沒有這麼晚睡過,這還是第一次,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著,至於別人是否也睡不著,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深夜,四下裡沒有一點聲響,石川也不再打呼嚕了,寢室裡靜得讓人窒息。我靜靜地躺在床上,整個人的身心也逐漸地減輕了不少。床,總能給人一種心靈的慰藉感。
我按了一下手機,現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