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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就彷彿看見了‘真實的’自己。所以,那時人們都把自己比作神。”
我聽得幾乎出了神兒,忘乎所以然地問黑子,“那後來呢?”
“不久之後,這裡就引發了一場小規模的騷亂,人人都為了追求神、渴慕神,不遠萬里地前來。起初是友愛的,慢慢地卻轉變成了自私。為了在這河面上佔有一席之地,他們劃分起了領域,併為此開始相爭,爭到最後竟引發了一場大規模的‘戰爭’。”
黑子嘆了口氣,繼續講,“伴隨著這場戰爭,死亡、恐懼、苦毒,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噩夢,如期臨到了人間。神,發怒了;神痛斥這些愛慕虛榮、自私貪婪的人;更以最嚴厲的代價懲罰這些妄自尊大的人。神將他們全部試煉,並把斷魂河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哼哼。”黑子講著講著,突然笑了。
他的這一笑,把我所有的思緒全都又拉了回來,我彷彿一下子清醒了,但又感覺不對勁兒。
黑子看我還有些疑惑,就接著說道,“那些該死的眾人,打著‘要見神’的幌子慕名前來。孰不知,他們都是來看自己的。”
“原來如此,所以他們才會死在這裡。”雷恩貌似聽明白了。
可我還是有些不解,於是,我問道,“那他們既然是被懲罰而死,那應該死得很痛苦才對啊!但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來看,除了眼睛是睜著的,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痛苦的跡象。”
“哼哼,因為這才是‘神’。”黑子不慌不忙地說,“我剛才的措詞應該有說過,神是懲罰他們、試煉他們,並沒有要處死他們,相比死亡,他們是幸運的。”
黑子自信滿滿地說著,而我卻聽得是毛骨悚然,猶如靈魂出竅,顫抖著聲音問,“此、此話怎講?”
黑子表情嚴肅,冷冷地對我說,“因為他們根本就還沒有死!”
在聽到這句話時,那一刻,我徹底被嚇蒙了,手腳冰涼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怎麼放、怎麼站都覺得不自然,最不自然的是,我放著溫暖的家不待著,竟然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裡,踏上了這支不知要通往何方的小木舟。
“那咱們還在猶豫什麼呢?!趕快走啊!”我慌張地呼喊道。
“別急,現在回頭鐵定是出不去了,我們打從步入這裡的那一刻起,就註定必須衝破這層層迷霧方能逃脫。”黑子說得很誠懇,不像是在忽悠人。
這時,我看到腥紅一頭栽進了雷恩的懷裡,嬌滴滴地有種欲哭無淚的錯覺。
而雷恩也很有大哥的風範,一手摟著腥紅,一手撫摸著她的頭,並不時的安慰說,“沒事兒的,一切都會好的,我們馬上就能從這裡出去了。”
雷恩哄人時說得倒挺輕鬆,在我看來,要想從這裡順利出去,一時半會兒恐怕是不能的。畢竟,我們現在連為什麼會被困在這裡都還不清楚,僅僅只憑黑子的片面之詞。
我下意識的扭頭,向後方看了過去,本是打算想原路折返。
然而,這一看,竟讓我看傻了。
後面根本就已經沒有路了,連河岸都已經看不見了,我頓時倒吸了口涼氣。我記得,我們從開始划船後來到這裡,這期間並沒有遊走多遠的路程,河岸應該就在對面不遠處才對,但事實卻超乎出了我的想象。
雷恩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大眼瞪小眼地看著我,束手無措地嚥了口吐沫。
“這下可好了,原來這就是我們為什麼無法撤退的緣由了。”
“早知晚知,反正都要知道。”黑子解釋說,“這叫‘屍魂陣’,我們現在身處其中,恰巧命中了此陣。”
我聽到後,有點不甘心,問黑子,“他們不是還沒有死嗎?趕緊撈出來一個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
“哼哼,沒用的,他們雖然沒有死,但早已經和死差不多了。”黑子對我說,“不是他們要懲罰我們,而是‘神’要懲罰我們。”
黑子說到這兒,我似乎聽明白了,此時此刻,我有點絕望,但並不害怕,而是不甘心。我並沒有來尋求神,更不可能是來膜拜自己的“自戀狂”,說出來有些慚愧,畢竟我不信神。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焦急地詢問黑子,“這鬼地方,搞得我們進退兩難啊。”
“別急,那位高人會幫助咱們的。”黑子信心十足地對我說。
可我卻一頭霧水,“哪?哪位高人?”
“哼哼,就是在你手上刻印‘火跡文’的那位神秘人啊。”
“奧,原來是他。”於是,我順勢低頭看了看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