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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你倆的,好好表現呦!”
我拿在手中,端詳了一會兒,苦笑了一聲,心裡埋怨道:我就知道這娘們兒會扔給我倆什麼東西。沒錯。和大家一樣,是兩把弩弓。看來,這其中的意義就不明覺厲了。從此開始,我對於她的印象真是越來越不好了,處處都想提防著她,哪怕她的某個表情和前一秒的不一樣,我都要揣摩好久。
“嗖”!又是一聲,這是雷恩發射的弩箭,和大家一樣,剛好和大家射中的位置處於同一水平線上。而我就不那麼順利了,擺置了老半天,終於把弩弓託在一個使自己較為舒服的位置,而後,不假思索地也發射了出來。
很顯然,從那些整齊劃一的弩箭、穿進樹幹的深度,同一水平線,這一些列的先決條件,足以證明我就是個外行(可奇怪的是,關於我不專業這點,只有我自己承認。),這貌似不是專業知識學的少的緣故,因為,在校期間,我的專業課是我們精英班的第一名。
我看雷恩也拉了拉繩子,於是,我學著他的樣子,輕輕地拉了拉自己的繩子,生怕自己命中的程度不夠深,萬一拉掉了可就不好辦了(從這一點,應該足以判斷出,我不是個專業人士。)。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並沒有拉掉繩子,它固定地很牢固,比我想象的要牢固的多。
“我們要蕩過去嘍!”阿雪獨自吆喝著。眾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就連我這個外行人也不例外,可現實是,我們接下來的這一舉動,很可能是在玩命。腳尖處不時有土塊兒順著這深坑的壁崖滾落下去,好似滾落懸崖,最後消失在黑暗的最深處就沒了聲響。
我總感覺自己像個神經病,自己把自己逼在這深不見底的懸崖邊上,勾頭向下望時,只感覺渾身顫慄,連汗毛都豎起來了。搞不好,我們真的就是在“玩命”。試問:玩命的遊戲,有誰願意玩?八成只有那些極少數的傻子、痴呆、患有精神疾病的重度病患。
收到命令後,在場的所有人彷彿都站在崖邊,時刻準備著。生命隨時都有可能在這看似藤繩的鞦韆上,被蕩得無影無蹤。我是現實主義者,偶爾也會有理想主義的泡影,我將會被摔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這就是我看到的“泡影”。
眼角的餘光注意到,阿雪高舉著右手,欲劃出一個下襬的完美弧線。眾人都嚥了口吐沫,靜靜地等待著這玩命的時刻。然而,與此同時,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搞清楚,這個號召力極強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突然,我手中的繩子劇烈地晃動了一下。在這種凝重的氛圍下,我連忙回眸望向了我手中繩子的終端,眯起眼睛,試圖尋找這晃動的根源,看看是否是那根弩箭穿透的還不夠深導致的,若真是這樣,我鐵定要重新來過。
於是,我又用力地扯了幾下。發現繩子固定地挺牢固的,沒有任何鬆懈的跡象。這我就納悶兒了,繩子的終端穿透得非常牢固,而另一端又緊緊地握在我手中。那麼,剛才的那一陣劇烈的晃動是如何發生的?
就在我的密切關注下,這根繩子突然又劇烈地抖動起來,而且。這回我看得是清清楚楚。可在我目光所能汲的範圍內,根本看不出這詭異狀況的緣由。隨後,繩子大概抖動了兩三下就又停了下來。
現場響起一片沸騰,看來,其他人也都發現了。雷恩、阿雪和不遠處的黑子緊皺著眉頭,拳頭抵在鼻尖,做出了一副思索的樣子。秋水。寒大大咧咧地罵了起來,“這棵樹怎麼了?想跟老子過不去,是吧?”。遠處的徐老前輩。仰頭凝視了一翻,低頭又沉思了一會兒,像一個偵探,正搜尋著周圍一切能夠洞察到的事物,我從他的表情中,斷定出他已經發現什麼了,可他就是不說,只是不停地觀察。
所有人中。最令我可笑的還要數胖子。他手中的繩子不停地抖動著,但並非方才那怪異的晃動。而是胖子本身正在拿著繩子,一個勁兒地搖晃不止,活像一個小孩子,竟然跟一根繩子槓上了。
說句真心話,有時候,看胖子是一種享受。
我獨自一人。自我愉悅著。可就在這時,詭異的事情再度發生了。十三根繩子又劇烈地搖晃了起來,且振幅比之前的都要大。相比之下,最最令我不安的是,此次晃動感再沒有了要停歇的意圖。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大,不知這種狀態還要持續多久。畢竟,我已經發現問題的源頭了。
是那棵獵魂樹在作怪,巨大的樹幹,猛烈地搖晃著,樹皮上爬得密密麻麻的蛆蟲全都被震落了下來,無一保留地都落到了地底的最深處。隨之而來的是,曝露在眼前的令人髮指的流血的樹幹,樹身上刻印著血跡斑斑的“地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