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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老老實實地對我和雷恩交代說,“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三人畏縮在窄道的黑暗中,一個個背靠著牆壁,耐心地聽完了胖子的故事。我只能說,他故事編的很棒,除了情節上有些漏洞,其它的,像什麼時間啦、地點啦、人物啦,都講得近乎完美。
這樣的故事,我大可信,也大可不信,但出於胖子的,我也只可信了。
而雷恩這邊,我早就料到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了。雷恩依舊不慌不忙地冷冷地說道,“咱們繼續向前走。”
“額……太好了。”我苦澀地回應道。其實,這才是雷恩的風格。
他冷酷、淡定;
他不善言談,卻彰顯著領導範兒;
他臨危不懼,他就是“雷恩”。
於是,我半開玩笑似的,鼓勵雷恩道,“這裡,除了我和胖子之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唯一可以仰賴的,就只有你嘍。雷恩,你可要爭氣點。”這番話說完後,我就狂笑不止。雷恩聽到後,上揚著嘴角,似乎也笑了。
壓抑的氛圍消散後,我們三人重整旗鼓,做好面對所有坎坷的心理準備,繼續步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我和胖子跟隨著雷恩的步伐。一路上,沉默寡言,誰也沒有發出過多的聲音。不是,我不想說話,只因雷恩沒有說話,進一步說。是因為雷恩不讓說話。
他非說,這條金鱗巨蟒通人性、知人語,我們交談的一切,它都能聽見,更可怕的是,它還能聽懂。關於這個說法,我總覺得雷恩像是在嚇唬我和胖子,可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開玩笑。因此。我和胖子也只好照做,不敢有任何馬虎。
現在,唯一靠譜的也只有雷恩了。雷恩這人總喜歡深藏不露,關鍵時刻,總能給人意外的驚喜,當然,也會帶來意外的災難。不知,阿雪他們那夥人現在怎麼樣了。這地方居住著一條巨大的金鱗巨蟒。他們隊伍中又少了一個所謂的世外高人,而這個地方又讓人覺得如此詭異。據估計,他們能湊齊人數就已經很不錯啦。
我並非在咒詛阿雪他們,而是依事實說話。現實是殘酷的,誠如這條金鱗巨蟒,它便是現實中殘酷的一筆。
我、胖子和雷恩三人越走越深入,而且讓人感覺越走越遠。不知走了多久。我終於走不動了,好在胖子在我之前就已經虛脫了。
他氣喘吁吁地說道,“呵、呵、呵……雷恩啊,咱們休息會兒吧,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話音未落。就又是一陣氣喘。
我看胖子那樣,趕緊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似的,調整了一下表情,穩定了一下心臟的起伏,隨後做了一個笑臉,譏笑道,“不是吧,胖子,這才走多遠啊?都把你累成這樣?真是見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似乎太過放肆了,著實把胖子給惹怒了,他大吼道,“誰喊累了?!胖爺我才不會累呢!我身體強壯著呢!信不信,我比大象都厲害,揹著你跑十圈不成問題。”
我故作邪惡地繼續說,“到了第十一圈準出問題。”我試著剋制自己不笑,可說著說著,就又笑了,但這一回,卻把胖子笑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也許是無奈了吧,或是累得已經懶得搭理我了。
胖子嘴巴雖然硬,是一條漢子,但據我觀察,他確實累得不輕。先不說,他滿頭大汗,就說這腿,也已經癱軟了。看來,確實不能再繼續走了。
我剛想對雷恩說,可話還沒出口,他就在我之前開口了,“嗯,咱們就暫且休息會兒,待會兒繼續趕路。”
但我還是開了口,問道,“雷恩,我剛又仔細地看了一翻,你覺不覺得,這條通道很熟悉?似乎在哪兒見過?”
我的疑問似乎勾起了他的某些回憶,可他卻什麼也回答不上來,僅是皺起眉頭,意味深長地點著頭。似乎是肯定了我的問題,並回味著什麼。
大多時候,我對雷恩十分地熟悉,而有時,我又覺得很陌生。一種難以言狀的錯覺,時而浮現在腦海,忽而又煙消雲散。
“他奶奶的,你說,這區區一條小過道,怎麼就這麼長呢?彷彿走不到盡頭似的,累得胖爺我如今是狼狽不堪,我咋就敗給這條名不經傳的小過道了呢?”胖子歇息了一會兒,體力才剛恢復上來,就又開始抱怨了。
於是,我笑著對他說,“你若是不把力氣浪費在埋怨上,我想,你會走得更遠。”這是我第一次對胖子這麼說話,感覺自己好像一名偉人,竟在心血來潮間說出如此富有內涵的話語來,別提我這會兒有多驕傲了。
可胖子不買賬,硬著頭皮,再次我和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