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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少在那裡嘲笑我了,我哪有能力當作家呀~即便成了作家,也是一文不值的那種。”
“弟~別洩氣,你忘了我對你說的,有哥在,怕啥?只管往前衝就對了,我會為你鋪平道路的,你放心。”
石川的這一番話,好像意在透露些什麼,可我並不想再去多揣摩些什麼,因為我十分清楚一個道理:細嚼慢嚥別人的話,最終只會害人害己。就讓它隨著那夏日的微風飄散吧……
今天已經是星期四了,軍訓生涯可以說是度過了一半,比起之前的站軍姿,後面的軍訓課程便是為了最後一天的軍演做準備。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如今的大學,把所有的軍訓綜合起來,耳濡目染地,一些正步、跨立、蹲下、齊步走、跑步走、敬禮之類的訓練,我也早已是深受影響,因此,現在訓練起來還是非常輕鬆的。
最後的軍訓生涯,我們都很認真地聽從教官的指揮,也都很用心地在練。縱使教官們曾經對我們再怎麼苛刻、嚴格,如今,也即將成為永遠的回憶了。這一週過去後,我們就再也與那些教官們無緣了。時間這東西,是非常可怕的,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消失。就像曾經的不滿、矛盾、憤怒,如今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為期一週的軍訓生活,我是掰著指頭數完的。軍訓期間,王教官彷彿換了一個人,對我們不再像第一天那樣嚴格了,他也流露出了人性的一面,變得越發的好說話了。我們大家在和他的交談中,那些不必要的虛偽似乎已經淡化了。聊學習、聊夢想、聊人生經歷,他彷彿一瞬間變成了一位和藹可親的大哥哥,為我們的大學生活指點一二。
日復一日,清晨的朝陽,永遠散發著蓬勃的生機。從星期五又過到了星期六,我們在星期六的晚上,還特意在操場上集合,各個方隊準備進行拉歌比賽。大家看起來都很興奮的樣子,在路燈的光照下,每個班以係為單位,進行拉歌。石川顯得最為興奮,可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他是不會唱的。但我們寢室裡,那倆兄弟倒是很開放,拉歌時,他倆最火,整個場地似乎就是為他倆準備的,沒有哪個系能拉過他倆,他倆站在人圈中間,也算是為我們系、為我們班、以及為我們寢室貼了一塊兒金。
軍訓拉歌結束後,我們方隊得了第一名,這還得全歸功於阿旭和阿敬那兄弟倆。我們大家簇擁著,把王教官舉得老高,用力地向空中一拋,也把他樂得合不攏嘴。這會是我們彼此間的第一次,但也將會是最後一次,恐怕我們是沒機會再見了。
校方原計劃是在星期天上午進行軍演,也好檢驗檢驗我們訓練的成果。可值得慶幸的是,從星期天早上7:00鐘左右,天空就下起了綿綿細雨。夏日的雨是最難纏的,它會由起初的小雨漸漸地變成中雨,而後還有可能變成大雨甚至是暴雨。由於這一場雨,我們的軍演也隨之取消了,輔導員將軍演取消的訊息,在7:30左右就及時地傳送到了我們的手機上。終於可以好好地睡一次懶覺了,真是難得的機會、真是場及時雨。
一向熱愛早起的石川、瀟清羽他們,在今天這陰雨綿綿的天氣,也都賴在了床上,畢竟軍演取消了,再沒有什麼可以逼著我們做一些我們不想做的事情了。
上午9:00左右,我們依然在床上躺著,沒有一個人下床去買飯。窗外依舊下著毛毛細雨,偶爾一陣風,玻璃上劃出了幾滴細細的雨痕。我躺在寢室,卻清清楚楚地聽到,窗外教官們的吶喊聲,他們這是要返回部隊了,為期一週的訓練任務,也終於結束了,估計此時此刻,教官們也是一身輕鬆。其實,當一名訓練者也是很累的,受訓者站在太陽地兒的同時,訓練者也一樣,大家都是一樣的熱,沒有太多的區別。因此,今天真是天空作美,也因著這一場雨,大家都解脫了。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任何無法掙脫的枷鎖,關鍵還在於天意。
“弟,你餓不餓?”石川躺在下鋪弱弱地問道。
“餓。”我回答地很老實。
“那,我下去買飯吧。”
“我跟你去。”
“川哥~給我也帶點。”躺在對面的邵東明開口道,顯得毫不客氣。
“我也是,我也是,嘻嘻。”那兄弟倆也異口同聲地說。
“沒問題。”石川爽快地就答應了。
唯有瀟清羽沒有說話,整個人裹在被子裡,蒙著頭,也不知是不是生病了,石川和我也沒多問什麼。
我倆匆匆地穿上了衣服,下了床,拿了兩把雨傘,就一同走出了寢室。我看了一下手機,現在是上午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