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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著。
怎麼走出庫房之後,呈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條長廊,四周是一片慘白的牆,放眼望去,就像是相當老舊的建築物,兩邊還有看起來相當破舊的兩間小房間,房間外面還掛著小小的門牌。
「診察室?」子軍看了門牌一眼,納悶的念出上方斑白的字型。
這時子軍突然靈光一閃,猛然驚撥出聲,「我總覺得這場景很眼熟,我記得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我媽曾經帶我來舊院區看過病,這好像是舊院區還沒拆之前的景象。」
還未拆之前的建築?依芳心頭又是一驚,想到什麼似的說著,「壞了!我們已經進入不屬於我們的空間裡了!」
她這麼一說,綠豆和子軍霎時神色凝重,如果現在他們以為出口的另一邊是截然不同的世界,那麼…真正的出口到底在哪裡?難道在找到出口之前,他們仍然要繼續被困在這未知而森冷的環境中嗎?
依芳早就覺得不尋常,現在果然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現在猶如甕中捉鱉,而他們正是甕中的三隻鱉…
「別怕別怕,我們有依芳,依芳今天確定有帶著硃砂筆,我們一定能平安的走出去!」綠豆明明連鼻尖都冒出汗珠,卻硬著頭皮安慰著子軍,但是最主要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子軍看的出來綠豆兩條腿明明已經很不爭氣的打架了,但是卻也相當配合的猛點頭,現在除了相信依芳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什麼,打從他懂事起,所接受的教育不外乎就是科學,直到他上了警察大學接受正式的訓練,所要求的更是證據,但是現在短短時間內所經歷的,卻完全推翻以往所學,讓他進入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裡。
依芳看了他們兩人,心中不禁納悶他們到底是哪來的勇氣?連她都不大相信自己了…
「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出去吧!在這邊困的時間越久,情況就會更不樂觀,尤其周語燕現在還昏迷不醒,我們必須趕緊把她送回醫院接受觀察才行!」依芳故作鎮定,拼命的想辦法讓自己的腦袋能夠保持運轉的狀態。
「孟組長,你說以前來過這裡,能不能試著想想以前的大門出口在哪個方向?」現在他們就像是被困在迷宮裡的小老鼠,但是再複雜的迷宮也會有出口,猶如再高明的陣法也會有破綻的道理一樣。
子軍偏頭想了一會兒,不確定的指著背後的方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走廊的另一邊是醫院的出口。」
依芳和綠豆的視線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著,前方霧濛濛的一片,天花板上的吊鐘式的小燈泡正閃閃爍爍的搖晃著,昏黃燈光照映著斑白的水泥地面,將他們一行人的影子倒映成隨燈光擺動的詭異人型,整個空間除了吊著燈泡的什所發出「咿~~咿~~咿~~」的聲音之外,剩下的只有此起彼落的沉重呼吸聲。
我的媽媽咪呀!醫院不比露天,哪來這麼大的霧氣?重點是溼氣重的讓綠豆伸手就覺得肌膚蒙上一層黏膩感,眼前的場景簡直就跟電視上上演的鬼片沒啥兩樣,只是這一回深刻的感受到坐在電視機前所無法體會的陰冷。
「這走廊…看不到盡頭!」綠豆困難的嚥下口中的唾沫,「你確定是這個方向嗎?」
她這麼一問,子軍一時之間倒是不敢肯定,畢竟舊院區打從日據時代就存在了,是相當古老的建築,當年他恐怕還沒讀書的時候曾經來過這裡看過一次病,沒多久醫院就被拆了,當時年紀小到連ㄅㄆㄇ都記不清楚,怎敢在這種關鍵時刻亂打包票?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在這裡坐以待斃,不如走去找找看吧!」當警察的人還是比較實際一點,絕對不會躲起來等死。
依芳也覺得有道理,頻頻深呼吸,企圖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之後再跨出那一步,只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誰能做好心理調適?只見三人的腳掌就像是落地紮根一樣,根本連抬都抬不起來。
「你不是說要去看看?怎麼還不走?」綠豆毫不客氣的推了子軍一把。
子軍咬著牙,心想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現場唯一的男人,何況以往不論是多危險的環境,他總是能毫無畏懼的衝鋒陷陣,怎能在這種狀況之下,被兩個小女生瞧扁了?
他屏著氣息,用力的跨出自己的腳步好證實自己的決心,但是…綠豆和依芳卻瞧見他徒有跨腳的動作,人卻還停留在原地!
兩女無奈的搖頭嘆氣,看樣子他也只不過是外強中乾的肉腳,除了可以當背運周語燕的苦工之外,根本就派不上用場麻。
「真沒用!」綠豆皺著眉心,以鄙視的眼光瞪了他一眼,「虧你還是個警察?好意思說